马小乐头皮一阵紧一阵麻,可是关键时刻不能表现出异样来,“万总,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似乎还有点不适应。”

    “是很突然,不适应可以慢慢来。”万顺意特别高兴。

    “万总你说得对,凡是都得有个过程,不能操之过急,慢慢培养出感情来,任何事情才能水到渠成。”马小乐说着,拿出两个二锅头,“万总,你下开一下,好好喝点,今天就当是咱们的一个全新开始吧,一定要尽兴,不能扫兴!”

    万顺意本来是不胜酒力的,但被马小乐这么一说,也不好拒绝,“行,我就放开喝了,醉了你把我送回去,总之一定要尽兴!”

    马小乐说好,投脾气才好,要不哪里能谈到一起去。万顺意呵呵一笑,“啪啪”拧开瓶盖,浓重的二锅头酒曲味顿时弥散在车厢内。马小乐也没闲着,把花生米啥的,摆放开来。也许真的是兴致来了,还没怎么着,两人一会就干掉了。

    “万总,真是痛快!”马小乐又拿出一瓶,拧开给了万顺意,自己也拿了一瓶,拧开后先抿了一小口,吧唧了两下,说够劲,又丢了一粒花生米嘴里,接着举起小酒瓶和万顺意碰了一下,仰头一大口,喝了差不多半瓶。万顺意一看马小乐喝得这么痛快,受了点感染,竟然一仰头喝了一多半。马小乐一瞅,好家伙,正好么,就愁着你不喝呢!想到这里,把自己生下来的半瓶一口气灌进肚子,“万总,爽快,真男人,全干了!”

    万顺意毫不犹豫,也是一饮而尽。

    马小乐捏着手里的空瓶子,心里直发笑。不怪马小乐发笑,万顺意再怎么狡猾,也有大意的时候,刚才,马小乐喝的那瓶可不是二锅头,凉水而已,他在住处已经做了手脚。

    为了迷糊得更像一点,马小乐伸手摸了一下万顺意的大腿,“万总,我看干脆我们再痛快地干一瓶,这样的心情和情趣,实在是不可多得。”

    “马老弟,不能喝了,真不能再喝了,你大哥我酒量不行,呆会没准就瘫了。”万顺意满嘴酒气,“我可告诉你,我要是瘫了,你可不能趁机戳我屁股眼子!”

    刚刚啃下去的鸡爪子,马小乐差点吐出来,“万总瞧你说的,怎么会,不是说了么,今晚就是培养培养两人之间的情趣。”

    “哦,那,那好啊。”万顺意有点大舌头了。

    “对,这才是尽兴么!”马小乐拍着巴掌,“万总,我发现你绝对不是扫兴的人。”

    “当,当然不是扫兴的人。”万顺意嘿嘿笑着伸出手,“马老弟,来想让哥哥摸摸,你那玩意儿,可,可真不是一般的雄壮!”

    “刚说你不是扫兴的人,就变了。”马小乐又递给万顺意一瓶,自己也开了一瓶,“万总,这次一口喝干,尝尝是啥滋味!”说完,自己把“酒”一气灌下,抓起鸡爪子大啃起来。

    万顺意无奈地看着马小乐,开了酒瓶也是一口下去,结果被呛的脸红脖子粗,老半天没上来气。

    “万总,我手机没电了,你的给我用下,得打个电话给秘书小贾,让他晚上不要等我了。”马小乐伸手拿起车前台上的手机,走下车去。

    马小乐走到车后头,把电话打给了刘广达,说万顺意把陷害他的证据时刻都带在身边,不好下手,不过现在已经把万顺意骗到了穿城河桥上,证据就在他的车里。马小乐要刘广达不要声张,赶紧到桥西侧躲起来,找个机会把万顺意的手提包给拎走,证据就在里面。

    和刘广达打过电话,马小乐又用自己的手机联系了关飞,要他火速到穿成河桥东侧,该有很好的出手机会,因为他将见到一个醉酒瘫软的万顺意。

    回到车里的时候,马小乐发现万顺意的眼睛已经有点发呆了,“万总,咋了?这么没精神?”

    “多,多了,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喝得又猛,现在酒劲上来了。”万顺意摆摆手,口齿不清。马小乐一看,估计再一瓶,万顺意绝对就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