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能期待麻木吗?麻木了就不会这么痛了吧?但是真的有可能会麻木吗?

    恶鬼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痛得恨不得死去算了。

    那根凶狠残暴的东西就这样一下下地、一下下地捅进他的后穴,把里面操得血肉模糊,恶鬼的身体随着这样的肆虐而抽搐颤抖着,他浑身僵冷,仿佛回到了刚死变成鬼的时刻,那时候还没有之后的某段时间那么轻松,他感觉到最多的就是恐惧。

    就像现在,恶鬼正止不住地恐惧着,他猜到了更大的可能是他需要经历所有直接或间接死在他手下的女间谍的经历,可是他不想,更实在不愿经历那些。

    直接插进来还是最轻巧的,他最怕的,是自己曾经尝试过的那些让经过严格训练的女间谍都会胆寒的那些手段。早知道……早知道就不那么做了,但是为什么啊?他明明都从地府里逃出来了,为什么还会遭受这些?难道说,正是因为他从地府逃走了,才会遭遇这些更可怕的处罚……

    在带来可怕剧痛的身体颠簸中,恶鬼不禁忏悔起了自己逃出地府的作为,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不会再逃了,就算在地府里受刑也必现在受到的这些要好得多吧……

    恶鬼被操得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冷汗淋漓的惨白脸上满是疼痛的扭曲表情,他的眼瞳无神地直视着前方,身体被那一下下的肆虐弄得极为狼狈凄惨。而那位女间谍这时正与他是同样的境地,只是她仍旧没有叫出声,而是仍咬牙坚忍着。

    头目却一点不在意他正操着的人的反应,他只需要自己觉得爽就行了,至于征服欲,可以等稍稍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之后再说。这是一场强奸,头目很清楚,所以他半点没指望对方给自己痛哭尖叫之外的反应,而这个相当坚韧的女间谍果然也在这种酷刑一般的单方面折磨之中持续地一言不发着,即使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脸色惨白,她也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顶多是被顶到深处的时候呼吸稍稍重了一些,更多的反应就没有了。

    但头目看不到的是,寄居在女间谍身体里的恶鬼却忽然有了很大的反应。

    “——唔!”

    后穴里的某个地方被鸡巴狠狠擦过的时候,恶鬼的身体重重地抖了抖,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身体里诞生,然后从源头喷涌向四肢百骸,就算没有得到任何抚慰,恶鬼前面的那根粗黑恶心的鸡巴也仍旧硬挺了起来,一股灭顶的战栗感猛地从尾椎直冲头顶,只是眨眼间,这具女间谍身体里的恶鬼就像是一条搁浅了的鱼儿一样,双腿无意识地弹动抽搐起来,更是不自觉地闷哼出声。

    “哈啊……怎么会……唔唔……”

    “呼啊,真爽,真爽,怎么会这么爽……呃啊啊……再来,再插进来……嗷嗷……操我,再操得深一点!哈啊……太爽了……”

    “被男人操怎么会……啊!”

    接着,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恶鬼睁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竟然会在被强奸的过程中觉得爽,他像是个女人似的叫出来了……不,这个女间谍甚至没有叫出来,反而是他……

    此时恶鬼恍惚觉得,以往对那些女间谍说出的侮辱她们是荡妇,被操一操就会软了,下面更是喷水喷得鸡巴轻易就能在里面操干的话简直荒谬无比,毕竟那些不是水,而是血,反而是他……恶鬼剧烈喘息着,一点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此时被操得鸡巴发硬。

    其实……他才是那个淫贱之人吧?

    没人能够回答他这个问题,就像此时除了恶鬼自己,谁都不会知道这个问题一样。但恶鬼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他像是一个妓女……不,他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不如,轻易就被鸡巴操硬了,后面的小穴里似乎还因为这种粗鲁至极的操干开始隐隐有湿润的水意渗出,正在被鸡巴狠狠抽插的后穴内壁也从僵硬渐渐开始变得柔软,甚至比刚才更加热情地紧紧贴住了在里面抽插的鸡巴。

    他简直……简直……

    身为男性的恶鬼对自己身体的表现万分崩溃,可与此同时,他也隐秘地对自己身体的变化生出了点点欣喜,如果是这么淫贱的身体的话,至少被强奸的时候不会很痛苦了吧?这样的话……他至少还是能忍得过去的。

    不管恶鬼的内心是什么想法,此时凶残的奸淫仍旧在继续,女间谍腿间已经是一片血迹斑驳,身下被流出来的血积出的血泊也已经洒成了一大片,女间谍或许除了疼什么都感受不到,但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女间谍的花穴里痛痛快快地抽插操干着的头目却是爽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