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一张桌子,你想坐去哪?”

    “……茶几。”

    少年目光瞥向办公室的角落。

    虽然沙发和茶几的组合稍微有点矮,但如果是跪坐在地毯上趴着茶几写,也不是不能接受。尽管很多人都害怕江霖——特别是他们班上的那些,形容江霖拿着教尺如同“拿着4米长的野太刀,微笑着允许别人先跑3.9米”——但实际上,齐宇并不是很能体会到这种恐惧。

    恰恰相反,还有一丝微妙的、近乎本能的抗拒。这直接导致了他的社会学出勤率不足三分之一,如果江霖愿意的话,甚至可以直接挂掉他。

    说实话,齐宇宁愿被他挂掉,反正下学期就不是他教了。

    “失去这门课的分数,下学期的社团活动就没了哦。”江霖无所谓的耸肩,“我听说你们剑道社要参加——”

    “总得给我张椅子吧?”

    江霖坦然地、毫不掩饰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Shit.

    ……

    所以……真的是只是补习?

    齐宇有些走神,漫不经心地在卷子上写着,竭力忽略身后宽阔的胸膛和侵略性的气息。

    江霖满意地、愉悦地环抱着他,银发垂落,骚得齐宇后颈有点发痒,握笔的姿态有些许忐忑不安。下巴垫在少年肩上,像只大猫一样嗅着,衣领处有淡淡的肥皂味,但是天气炎热,少许的汗湿了,洋溢着介于孩子和男人之间的荷尔蒙的感觉。江霖沉迷地品尝,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第三题错误。‘镜中自我’理论是是查尔斯·库利提出来的,这个重点我在课上强调过。”

    少年握笔的手一顿,秀气的眉毛微微拧起,似有不忿。江霖明白他在想什么,并且非常乐意见到这种拒不合作的表情,这意味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将顺理成章。可怜的孩子,甚至不知道正将自己推向深渊。

    他慢慢地、极具挑逗意味地含住了少年的耳垂。

    “呜——!”齐宇一缩,恼火地捂住耳朵正要回头,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掐住了脖子,牢牢地控制在怀中。

    舔舐的动作仍在继续,温热而湿润的舌头来回滑动着,间或轻轻吸吮。少年眯起双眼,一阵颤栗,鸡皮疙瘩爬上了脸颊。“等等!下午还有课!江霖——!”

    “在学校要叫老师。”江霖强调,嘴唇仍在耳垂边缘游移着,间或轻轻触碰,“如果你能做完,或许能赶上体育课,前提是保证正确率;错误的话——我想你应该明白?”

    “去你妈的。”齐宇开始掰江霖的手。

    “看来你不明白。”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来到白皙优美的后颈,忽然用力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