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玟光裸着的娇躯被四个粗使婆子按压在地,一双枯瘦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按着她的腿根向左右两边分开,腿间两片紧紧闭合的花瓣亦被分开,花瓣间略微凸起的蕊豆被轻轻拨弄,蜜穴中传来丝丝难耐的瘙痒。

    因思玟还未正式入凌府为奴,身上的皮肤、毛发都不得损伤分毫,所以训诫姑姑的动作还是比较小心谨慎,没有用金针固定两片花瓣,只是用手指摁住以保持花心蕊豆露于人前。

    “耻毛便不剃了,待你入了凌府,夫主自会亲自处置它们。”训诫姑姑冷声轻哼,随即“哐当”一声轻响打开了手中金属链上的锁扣。

    “……前后两穴也不必插入玉势,但你身下动不动就发情的肉穴和阴蒂即便被管束着也需时时保持敏感度,日后才好取悦你的夫主……”

    说话间,冰冷的金属腰带就被围上思玟光裸的细腰,又是一声“咔嗒”声响,腰间锁扣落下,金属链条在腰上绕了一圈后,被紧紧扣上。

    与此同时训诫姑姑不动声色地轻捻起花瓣间细嫩柔软的花蒂,指间快速搓揉,粉色的肉粒迅速充血挺立,裸露的花穴随之不断渗出滑腻的汁液。

    思玟十八年来都不曾亲自触碰过的秘处接连遭受挑逗,早已把持不住,仅有的气力都被用来维持所剩无几的理智,紧紧崩着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不让自己当众泻出淫声浪叫,再也分不出神来思考训诫姑姑想要对在她的下体做些什么。

    正当她意识朦胧之际,一阵冰凉的触感抵扣上骚痒炽热的下体,紧随而来的粗砾刺痛倏然包裹起双腿间那粒敏感的肉粒。思玟身形忽然剧烈一颤,眼睫下垂,望向身下,只见那条金属腰带下方,一根细细链子连接着一片狭小的铁片,铁片中央镶嵌有一个细长狭小的圆凹槽,里边遍布着细密硬挺的毛刺。此刻,她挺立在花蒂正被训诫姑姑对准那处凹槽往里硬塞进去。

    这个举动给下体带来的刺激简直是巨大的。铁片上的凹槽远比挺立的肉蒂狭小许多,壁上又满是密密麻麻却不足以毁伤肉体的毛刺,根本不足以容纳女子挺立的阴蒂,但是动手的姑姑下手毫不留情,生生把娇嫩敏感的阴蒂往里狠怼,直到把那粒嫩肉尽数塞入凹槽中才停手并调整思玟胯上的细链,让金链下方铁片紧紧贴合在会阴之上,四周不留一丝空隙。

    思玟细白的双腿绷得直直的,额上冷汗涔涔落下,身上最柔软脆弱的部位被暴力揉捏时虽然异常痛苦,但以有一道难以言说的异样快感相伴而生,从她腹下而生深入骨髓,但就在这阵快感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充血的花蒂便被彻底锁入冰冷刚硬的淫具中,将欲喷薄而出的快感再无释放的可能,花蒂被禁锢在狭小的凹槽中,槽壁上无数细小的毛刺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那枚小小的肉粒,让其时刻维持着充血挺立的状态,佩戴着贞操锁的每一秒每一刻都会让她的下体变得更加敏感,以便尽早激发她淫荡的本性。

    薄而冰冷的铁锁已经生生勒进嫩肉里,凸起的花穴被顶弄回花瓣之中,尿口也被密不透风的铁片挡了个严严实实,柔穴四周再没有半点空隙。思玟此刻被迫大张双腿露出出下体,远远看去,曾经柔美隐秘的层层花瓣已被一片冰冷的金属铁片完全覆盖,再也窥不见半缕春光,锋利冷漠的金属光泽在积雪一样洁白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无情。

    “哼,即便被千娇万宠地养大又怎么样,一被调教抚弄还不是立刻露出淫荡的本性?当真是天生的下贱货色。”训诫姑姑从她身下抽回手,当着府中女眷的面展示从她花穴里流泻出的淫液。

    思玟早被她的一系列举动骇得花容失色脸色苍白,非是因为被迫戴上束具而感到疼痛难忍,而是无法接受自己如今一被触碰私处,下体秘穴便本能地流出骚浪淫水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呢……过往十八年从未如此过啊。她想。

    难道自己真如姑姑所言,是一个天生淫浪的贱坯子,合该一出生就被严厉地管束起来吗……不,不会的,她不相信!

    惊恐万状的思玟胡思乱想之际,训诫姑姑残酷冷厉的声音不容抗拒地传入耳中:

    “……从今日开始,你日日都要佩戴此锁,直到大婚之日彻底入凌府为奴。在这期间,此锁每日子时会被取下一次让你排泄,其他时辰无论多么憋涨都得忍着,如此受训一段时日,日后你的肚腹子宫才能容纳更多夫主的精尿,也有助于你早日受孕。”

    一想到那凌氏城主,思玟只觉痛苦,如今听姑姑的意思,往后给他做了奴妻还要用自己的身体盛放对方的尿水浓精,如此一来,她和一只人形的尿壶精盆有什么不同?

    她不愿意!

    她赵思玟自出生那刻开始就是金尊玉贵的世家贵女,即便跌落云端也该干干净净地化为流云散去,而不是落进尘埃里任人欺辱作践!

    在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死。和被剥夺尊严和自由、毫无体面地沦为奴畜再无翻身之日相比,死亡对她来说都显得没有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