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幽森,晨雾缭绕,空青带来的秘香已被熄灭,浓重的瘴气又一次弥漫了整片森林。

    凌渊背靠一棵苍天大树而坐,微垂眼眸看向怀中脸色苍白的女子,声音轻而小心,仿佛只要气息一种,眼前人便会如云烟般消散。

    “这里有些古怪,一时半会恐出不去,玟儿,先在此暂待片刻,让我想想办法。”

    “凌渊,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思玟扭头避开他炽热疯狂的目光:“这一次又想怎样折磨我?”

    清晨的森林弥散着刺骨的寒意,思玟在凌渊拨开凌渊伸过来的手,平静疏冷地问。

    凌渊刚脱下身上的披风,正往思玟身上裹,听见她冷冷的语气,向来凌厉果决的手竟微微一抖,手中衣物被思玟趁机拂到一边。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缓柔和,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地慌乱,甚至极力回忆云系舟平时对她说话时的态度和语气,下意识仿着他的样子说话:

    “我不会再欺负你了,这次回去后,我什么都听你的,疼你、爱你、对你好,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这种温柔和缓的语气,像极了云系舟,她会喜欢的吧……

    “我信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左右你根本不会考虑我的想法,象征性地问一问,能让你心安吗?”思玟短促地嗤笑一声,闭上眼睛转过头,不再说话了。

    “先别睡过去。”凌渊执拗地用披风裹紧她仅缠红纱的身体,又从腰间掏出行军途中随身携带的水囊,拧开瓶盖凑近她嘴边,半哄半劝道:“这里太冷了,喝点东西暖暖身下啊。”

    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思玟厌恶地扭过头躲开:“怎么?又想用空青的‘轮回’洗掉我的记忆,把我变成对你言听计从的行尸走肉吗?”

    “我没那样想!”凌渊叠声否认,焦急道:“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些,晨间寒凉,你又一夜水米未进,我怕你的身子受不住。”

    思玟似嘲非嘲地轻哼一声,抚上自己微微耸起的肚腹,冷冷道:“腹中早就被灌满淫秽之物,装不下其其他了,怕是无福再消受城主的恩赏。”

    凌渊的视线随着她五指纤长的手掌往下游移,见她小腹隆起,圆滚滚的宛如怀胎三月的妇人,这才猛地忆起自己昨夜震怒之下不仅往其中射入了好几注阳精,更把再也无法为他孕育子嗣的子宫当做尿壶般淫辱,往里灌入一道道滚烫的热尿,把小小的肉壶填得满满当当,即便每一寸褶皱都被抻得不能再开也无法容纳激流似的尿水,多余的液体从宫口争先恐后地淌出,继而被他用锁尿棒狠狠堵在花径里,直到现在也不曾漏出一滴。

    凌渊心中一窒,怜惜、悔恨和懊悔混杂在一起尽涌上心头,犹如无形的长鞭般狠狠鞭笞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他从前竟犹如被心魔蛊惑了似的,如此对待自己心爱的女子!

    凌渊怔然无措地呆愣了半晌,脸色死一样地苍白。原以为思玟对他不好,轻易背弃给他的承诺不说,还放任家人欺辱自己,这才把未曾宣之于口的爱慕扭曲成了深深的恨意,让她毫无尊严地在自己身边吃路受辱。

    谁曾想错的从来不是她,而是蠢钝如猪的自己!

    凌渊缓缓抬起手,五指轻颤着伸向思玟的脖颈,解开刚为她系上的披风。

    “你又干什么!”感觉到衣料从自己肩上滑下,晨间密林里寒意深深的冷风再一次迎面打来,思玟浑身一颤霍然睁眼,下意识想要起身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