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四肢的麻绳被利刃割断,凌渊把思玟拦腰抱在怀中继而放倒在床上。

    受了罚的嫩穴像被利刃整个剜掉了一样,疼得不断抽搐痉挛。思玟脑中一片混沌朦胧,勉强回神来发现自己被放置在柔软宽大的床塌上。凌渊上衣齐整,下身裤腰松开,雄伟粗壮的肉棒就那么直接戳在她面前。

    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眼前那根硬挺灼热、青筋暴现的肉刃上。只见那肉茎阳具还是一如既往粗硕可怖,儿臂粗的棒柱上虬结着根根青紫色的经络,鹅蛋般的龟头鼓胀凸起,顶端小孔微微翕张,吐露出点点水光,整根肉茎并没有因为被割去一层外皮而雄风不再,反而色泽更加黑紫光泽,尺寸更加硕大,龟头完全暴出,看上去比过往骇人许多。

    思玟已经两年不曾直面这根给她带来过无数痛苦也让她享受过极乐欢愉的阳根,如今赫然相见只觉得喉头发紧,口干舌燥,想到它就要插进自己的身体,不禁又惧又怕,还带着几分难以出口的期待,心脏“砰砰”狂跳。

    不……东荒的危机还未解除,她怎能对眼前这扭曲残暴的男人心存期待?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她心生又惊又惧,不禁胡思乱想:难道她真是凌渊口中天生下贱渴望被残暴淫辱的淫娃荡妇?

    “再让我看见你走神,小心我打烂你的骚穴!”凌渊揪住她被笞板蹭打得烂红肿大的花蒂,大力往外拉拽,又迅速松手,没等被拉成长条的肉粒回弹又圈起双指,狠狠弹击在娇嫩敏感的花蒂上,把拇指指节般大小的肉粒弹得来回乱颤。

    “呃——啊呀!”被割去一层薄皮的花蒂本就比寻常女子还要敏感脆弱,猛地遭到弹击,电流般激烈的快感夹杂着丝丝疼痛猝然窜起,思玟不由得发出淫浪娇软的呻吟,本能地扭动腰肢挣扎,胸前美乳晃荡出诱人的乳波。

    “你这处竟比之前还要敏感肥大,都已经彻底缩不回去了,当真淫贱!”凌渊曲起双指捏住她不住颤栗甩动的肉蒂,粗糙的指腹大力揉捏,隔着肥软的嫩肉搓弄蕊豆里小小的阴核,酥痒酸胀的快感从下体升腾而起,很快就攻占了她的脑识,凌渊轻而带沙的嗓音听在她耳中瞬间变成没有意义的嗡嗡声,情欲快感一波接一波,花心里的淫水不要钱似的汩汩涌出,在臀下洁白的床褥上留下一大片湿渍。

    软嫩无辜的小肉粒不知被淫虐亵玩了多久,凌渊终于高抬贵手放过它,继而扶着自己硬胀得难以忍受的阳根抵到思玟面前,冷厉道:“张嘴,伺候它!”

    思玟不敢不从,乖顺地应了声“是”,随后轻启薄唇含住了那根粗长的肉棒,像过去常做的那样吞吐舔吮起来。

    花瓣般的双唇被粗硬阳具撑得浑圆,灵巧的香舌先是绕着龟头打圈,接着又探进深深的冠沟里来回舔弄,温暖腻滑的口腔被胀大昂扬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她的每一个舔舐取悦的动作都施展得很是艰难,看起来有几分生涩。

    凌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略显笨拙的动作,身下欲望非但没有纾解,反而越发炽热,熊熊燃烧的欲火像是玩喷射而出一样。他的大掌覆上思玟后脑,迫不及待地向下重重一按,命令道:“快点!”

    滚烫粗大的肉棒几乎全根没入口中,龟头直抵深喉,有那么一瞬间,思玟觉得自己都快喘不上气来来。

    然而凌渊的命令不容违背,她一边伸直喉咙,一边用双唇紧紧包裹着登堂入室的肉棒,竭力吞吐起来。

    但那明明被迫顺从、委屈不甘却不得不眸含泪光隐忍顺从的模样看在凌渊眼里别有一番滋味,让他忍不住生出凌虐之心。

    毫不犹豫地拽住思玟后脑的头发,将她妍美无双的面容紧紧按在胯下,腹下浓密粗硬的黑毛扎进她细雪般洁白细腻的皮肤,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

    忽如其来的窒息让思玟眼前一阵发黑,强烈的雄性气息充斥在口鼻间激得她阵阵反胃恶心欲呕却不得不强打精神继续舔舐夫主垂在她唇边的阴囊,一寸寸舔过青筋虬结的肉棒,状若殷勤地取悦昂扬挺立的阳具。

    随着思玟吞吐频率的加快,凌渊的龟头一次次抵到对方喉咙的软肉上,胞胀的棒柱同时受到口腔和香软小舌的抚慰服侍,他隐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知含着巨硕的性器吞吐舔弄了多久,思玟终于感觉肉棒在自己口中一抽一抽地跳动,很快顶端的精关亦随之一松,滚烫的浓精自打开的铃口中喷射而出,径直灌入喉咙里。

    精液浓重的腥膻气味盈满口鼻,思玟没有做好准备,被猛地呛了一下,本能地松口吐出阳具,咳喘间不断有白浊淫靡的爱液从口鼻中喷溅而出,弄得到处都是。

    她捂着喉咙喘息,气都还没完全顺过来,凌渊狰狞的阳具便有抵了上来,恶狠狠地戳着她撕裂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