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翎怔怔地看着前面,小贩又去招呼客人了,慕止修正挑着,一回头就发现叶云翎不见了,急急忙忙才在前面找到叶云翎。

    “阿翎,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了,吓死我了。”慕止修一把把人拥在怀里,面上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和担忧。

    叶云翎强颜欢笑:“别担心,我又不是小孩子。”顿了顿又低声道,“修,我想回秦王府看看。”

    慕止修牵着叶云翎的手,依着叶云翎便到了秦王府。王府门口依旧矗立着两尊威严的暗红狮子,其中透露着苍凉。

    秦王府的牌匾还歪歪斜斜地执着地挂在正门上方,门上交叉贴着的封条昭示着秦王府的现状。

    叶云翎怔怔地站着,慕止修安抚一般的揽住她的肩膀:“阿翎,要不回去吧。”

    叶云翎抬眸看了看天,摇摇头:“我想进去。”慕止修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好。”只用一个字,表现出他对叶云翎无限的纵容。

    纵身一跃,二人便翻墙进了秦王府。之前宁古阿诺挂上去的小红灯笼已经被踩在地上,枝枝叉叉不堪雪的重负,也都散落在地上。

    叶云翎走走停停,一言不发,把整个秦王府看了个遍。等二人回了玉锦轩,已经是下午了,慕止修总觉得叶云翎自从去了秦王府就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哪儿不对,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二人一来厨房,就看见宁古阿诺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叶云翎笑着边走边说:“阿诺,怎么还在睡,偷懒了吗?”

    叶云翎揭开锅看了看,水已经凉了,灶台里的火也灭了,叶云翎这才觉得有些冷,见宁古阿诺没应声,过去一看,才发现状态不对。

    伸手摸了摸额头,竟是发烧了,谢听白送来的衣服被放在一旁,身上穿的衣服干了些许,还带着些阴潮。

    慕止修蹙了蹙眉,转身就出了房门,叶云翎把自己的衣服给宁古阿诺披在身上,外面太冷,宁古阿诺的房间离厨房又远,叶云翎便派人叫了赵威,自己在一旁生火。

    赵威来了以后,叶云翎已经烧上了水,把宁古阿诺交代给他,便去找谢听白了,她得问问什么情况,按理说谢听白不会这么对女孩子的。

    叶云翎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谢听白屋里的争吵声:“你是个男人,就这点担当吗?宁古阿诺一颗心都扑在你身上,你呢?放着她在厨房发烧,不闻不问?”慕止修向来讨厌那些恋爱中不负责任,让女子饱受煎熬的男人。

    而这次与叶云翎经历生死,他更多的自责,也因而更加憎恶这类人。谢听白向来不是个吃亏的主,况且他们也没谈恋爱,自然不乐意了:“她心扑在什么地方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谢听白说到这儿就顿住了,本以为会脱口而出叶云翎的名字,但话到嘴边,却犹豫了。

    为了挽回尊严,谢听白继续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云翎被抓到安王府是为了谁?她身处险境,怎么不见你来救?”

    “住口!”叶云翎在谢听白再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出声阻止,但谢听白还是说完才住了口。

    慕止修无可辩驳,也不想辩驳,叶云翎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盯着慕止修,郑重道:“修,我们现在都安然无恙,我所求仅此而已,旁的不要多想,况且我从未怪过你。”

    慕止修点点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叶云翎又道:“阿诺还在厨房,赵威也在哪儿,你过去看看吧,我和小白单独谈谈。”

    慕止修瞥了谢听白一眼:“他的人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