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飞也卖得不多,十对、二十对亲鱼的卖,反正等红星村的鲫鱼繁殖出来,他的鱼早就卖了几塘了,不能对他构成竞争关系。

    再说,这批鱼苗产的卵,能不能像现在的鲫鱼那样长得快,他还不知道,就当这些村民买回去做试验。

    不过照江勇拿回去的那一批鲫鱼苗生长速度来看,他卖的鲫鱼用灵水滋养过,无论如何也比一般的鲫鱼强。

    在场的每个村民,都买到了鱼种,唯独癞疤头和跟着他的那几个村民,赵小飞不卖。

    没买到的几个人垂头丧气,而癞疤头也是心里愤恨。

    他这次真是倒了血霉,不但没讹到钱,反而挨了打,还赔了钱,到最后连鱼苗也得不到。

    看着订到鱼苗的村民欢天喜地,互相交谈着,癞疤头两夫妻心里又嫉又气,像落水狗那样走出人群。

    村民们也不理他俩,谁都不跟这两口子搭话。

    癞疤头两口子灰溜溜的回屋,边走边互相埋怨起来。

    丁秀梅没好气的说:“都是你,俺本来睡得好好的,你非要拉俺起床说要过来,这不啥好事都没了。”

    “俺说只要五百,你非要加钱,这怪谁。”癞疤头也没好气。

    “以前不都加了钱吗,再说只要五百,够咱们几个人分?吃饭都不够。”

    “吃饭,吃你娘的汤饭,现在连汤都喝不上!”癞疤头心里憋着火,骂道:“还不都是你生的小杂种,被村长十块钱哄得乱说话,一点也不会看眼色。”

    “说谁小杂种,特娘的不是你生的种?”

    “从你肚里爬出来的,都赖你没生个好种。”

    “放你娘的狗屁,没有你瘠薄里那玩意,俺一个人生得出来!俺生个坏种,也是你瘠薄里的种是坏的……”

    “艹你娘!”癞疤头心头火起,一巴掌就打过去。

    丁秀梅被打了一巴掌,痛得嗷的一声大叫,呲牙咧嘴的朝他扑上去,疯狂乱挠。

    “吗的,也不看看你是啥玩意!当年就是村里一个穷光棍,要没有老娘,你特娘的能盖房子。”

    癞疤头连忙躲闪,可是脸也被挠破了,一摸满脸的血更加激起凶性,拽着丁秀梅的头发拖过来就打。

    丁秀梅也不是吃素的,一口就照着他的胳膊咬去,差点咬下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