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赵小飞带着存折去了张家。

    张家也早就起床了,张友军蹲在院坝里抽旱烟,一脸愁眉不展。

    他看见赵小飞来了,站起来说道:“小飞,昨晚王德飞打电话过来,叫咱们去柳树镇。”

    赵小飞一愣:“他不来菜坝村了?”

    张友军摆了下手:“这个姓王的,现在他在柳树镇开了斗狗场,那儿他人多势众,所以才叫咱们去他的地盘。”

    赵小飞说:“去就去,还怕他不成。”

    这时,张玉婷走出来,担心的说:“小飞哥,咱们在柳树镇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王德飞使什么阴谋诡计,咱们根本没办法。”

    赵小飞说,“不怕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柳树镇又没不是没有镇政府,还有派出所,一个王德飞还能翻天去?”

    翠花婶感激的说:“小飞,这回真是多亏有你,要不然咱们张家真是遭大难了。”

    说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张友军。

    张友军这两天在家里过得窝囊,在村里也到处遭人白眼,闷着脑袋不吭声。

    赵小飞说:“翠花婶,既然姓王的叫去柳树镇,那就我跟张叔两个人去,你和玉婷在家守着,免得去了节外生枝。”

    要是王德飞到时候耍阴谋,他和张友军两个人不怕,而她们母女俩体弱,就怕王德飞专挑软柿子捏,对两个女人下手。

    张玉婷还很担心赵小飞,而张友军却一拍大腿,说:“行!咱带把柴刀去,这姓王的要是敢抢人,就跟他拼了。”

    翠花婶用围裙擦了擦眼睛,看着赵小飞欲言又止。

    要不是自家男人因为赌钱,把女儿嫁给王德飞,这两个孩子凑一块儿多好。

    赵小飞把路虎车开到张家院坝外,搭上张友军,就向柳树镇开去。

    张友军还真拿着一把柴刀上车,临走时还喝了一两白酒,坐在车上骂骂咧咧:“狗日的王德飞,只要他敢耍阴谋,咱就砍了他,一命换一命。”

    赵小飞一边开车,一边说:“张叔,你今后可不能再赌钱了。”

    “不赌了,不赌了。”张友军这回真是悔到骨子里,一个赌字已经把他害得家破人亡,要是再执迷不悟,那就是畜生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赵小飞又来到了柳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