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好了随时接住会被瞑爷无情一扬手给丢出来的小姑娘的准备。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发展,直接超出了银色的理解范围——

    他他他们,超纲了!

    席小九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已经一个月没见的男人,眼尾轻挑,眼神直接又露***骨,一点儿都不掩饰她对他怀揣已久的占有***心思。

    时暝眼睑微低,冷着一张脸,几分不耐烦的静看着坐在他怀里一点儿都不安分的小孩。

    更清楚的感知着她那只绕在他后颈间,一下一下,故意掐着的小手。

    就像小猫爪子,尖尖小小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挠着。

    又细,又痒。

    冷谲的金眸一暗,抿紧的薄唇又收了收。

    没等到时暝的回应,端着的调酒杯他始终没接,席小九丝毫没有气馁,反正还更加兴奋。

    因为照以往经历,她一对他动手动脚,这个男人就会铁青着脸,毫不客气的把她从他身上丢下去。

    而且是立刻。

    可是现在,她的手已经在他后脖子里摸了好半天了,可他竟然一点儿要把她扔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席小九想到了什么,眼睫一眨,更笑弯的眼睛里就像夜幕里的繁星全都坠落在里面似的,一闪一闪的。

    灵动极了。

    她更勾紧了时瞑的肩膀,直接把调酒杯递到了时瞑的嘴边,笑音明快戏谑,

    “给个面子嘛,这可是我亲自给大叔调的。

    今晚我们,来杯小酒,一醉方休?”

    也不知道哪句话触怒了时瞑,原本铁青平板的一张帅脸“唰”的一下子就沉了,阴冷得恨不得能滴出水来。

    就连银色和经理都明显感受到周围骤降的低气压,齐齐一抖肩膀,打了个冷噤。

    内心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