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紧张着说不要,可是他不容她拒绝,把她抵在门板上,手指更是戏弄般地抚着她的脸蛋:“你是我的妻子,这么大方,是为了艺术,还是为了那个叫顾飞的,嗯?”

    赵默染的脸色苍白。

    楚慈仍是慢条斯理地轻刮着她的脸蛋,声音轻轻的:“你不愿意放弃画画,是不是不想放弃和那人的梦想?”

    “不是。”她扭过头,声音脆弱:“我只是想找件事情做。”

    她的声音带着哀求:“这和私人的事情没有关系。”

    他仍是轻逗着她,看着她要哭不哭的样子,觉得挺有意思的。

    等他觉得差不多了,才轻声说:“想要继续画下去的话,就求我。”

    她猛地对上他的眼,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楚慈捉住她的手,教她:“你也2岁了吧,马上要结婚了,是不是应该多学学让丈夫高兴的事情。”

    她难堪至极,觉得自己就只是一个被他赏玩的玩物而已……可是她选择不了自己的人生,她必须让自己的丈夫高兴才能得到一点点的自由。

    她屈辱至极。

    晚八点左右。

    楚慈换了套衣服,站在床边看着她声音淡淡的:“起来吃晚餐,我还有个应酬。”

    赵默染点头:“我一会儿就起来。”

    他看她一眼,整了下衣服便出门了,但是走了几步又顿住了,声音微冷:“不要让我知道你又吃药,三个月怀不上我会带你去检查……你该知道后果。”

    她窒息了一下,才说:“我明白。”

    楚慈这才满意地离开。

    赵默染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过了好久才起来收拾了卧室,这些她是没有脸让佣人再收拾的,今天下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她不是瞎子。

    等收拾完了,她下楼,佣人立即上前:“太太,晚餐准备好了。”

    她点头坐过去,发现准备的菜以食补为主,她不禁问:“是先生的意思吗?”

    佣人先是不敢说,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先生说秋天要进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