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盛年不是信口胡言。

    上次江铭要死要活在醉梦喝了三天的时候他都没觉得是什么大事,江大少爷首次情场失意,有些挫败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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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实在看不下去江铭这副活死人的样子,突然地上进心爆表,全身心扑在公司里。

    可除了工作,剩余的时间就是行尸走肉,难得叫出来玩一次,也是在一旁坐着喝酒抽烟。小姐的手指头都不碰一根。

    祝盛年见旁边那人还是没反应,有意诈道:“林烟给你打电话了。”

    江铭倏地睁开眼,才想起来手机号都拉黑了,打个屁的电话,“你有点限度。”他淡淡地威胁了一句。

    “限度?”祝盛年有些好笑地反问道:“那铭哥你对她有限度吗?”

    江铭没说话,他知道祝盛年什么意思。

    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该避得远远的,他避了,那滋味真的不好收,比烟酒还灼人。

    可每次一靠近,那股恨意又总是蒙了心头让他口不择言,两败俱伤。

    祝盛年很少看见江铭能被怼得哑口无言,心下也不忍再刺痛他,“那你这次去又是什么意思?”

    “课题组活动。”他回答得到是轻快,一身清白的感觉。

    “骗鬼,”,祝盛年一个大拐弯,前方隐隐约约看见了航站楼,“见面你就给人难堪,有再多感情也能给你消磨没了。”

    江铭没接话,他目光阴冷看着前方,像是默认之前那些幼稚无谓的行为。

    “到了。”车子停在了下车区。

    “谢了,年子。”江铭下车取了行李。

    祝盛年靠在车门上,眼神有些担忧,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在一时。”

    江铭点了点头,“知道。”然后义无反顾地走进了机场。

    不在一时。

    那是他从前教年子追女人的方法。放长线钓大鱼,别为了一时的快意坏了长久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