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外,一群来自于大唐各地的老农们被聚集在一起,许敬宗和苏阳站在一边,看着一群衣着普通,手指粗糙,满脸褶皱的老农。

    许敬宗看着自己面前从大唐各处寻找而来的一百多位老农,嘴角疯狂抽搐。

    “我们就指望这样一群人?”

    身为一名传统人,他是相信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的。

    他不觉得这样一群人,能给他和苏阳带来多大的利益。

    “他们现在的名字叫做农家,是从春秋以来就一直埋首农耕,于荒芜之间,于土地之中,为国家开太平,为国家寻求出路的一群伟大之人。”

    “他们的目标是土地增产一石,救一家天下百姓。”

    “他们的精神是可敬的,他们的信仰是可贵的。”

    “他们是需要我们敬仰的一群人。”

    许敬宗发誓,要不是他看到这群老农的衣着,听到他们开口就是互相问候父母的话语,他就信了苏阳的话。

    你可真逗,这就是一群有着自己独特种田技术的人,可不是什么从春秋就有传承的农家。

    再说,春秋农家怎么死的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那可是和墨家齐名的作死家。

    苏阳看许敬宗的脸色,就知道他想说啥,继续面无表情的道:“他们是纯粹的农家。”

    许敬宗愣住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皱眉,不语,他不太明白苏阳的意思了。

    “这话怎么讲?”

    “春秋农家和墨家、儒家,他们两家要不是一个种地种的好,一个机关术好,一个能为国家教育人才,早就被人打死了,你认可不?”

    苏阳看着那群已经因为种地技术不同,相互鄙视,开始进行友好问候的老农们,嘲讽的道,

    许敬宗点头,非常认可。

    “我知道,农家讲究的天下是一家,没有高低贵贱,墨家的非攻兼爱,儒家的仁义礼智信,以礼法治理天下,都有时代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