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发泄完怨气后就懒洋洋地躺在水里,蓬松的羽毛促使她根本沉不下去,反而是浮在水上的。

    萧长戚见小鸟自己玩得挺开心的,便转身回到了书案前,点灯看起了公文。

    约莫过了两刻钟的时间,萧长戚搁下公文,抬头朝着盆里的小鸟看去,却见小鸟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萧长戚起身走过去,把小鸟从水中捞起来。

    被水打湿的小鸟看着明显比平时纤瘦了许多。

    其实小鸟本身并不胖,只是羽毛多了些,蓬蓬茸茸的看着就比较圆润。

    萧长戚用素帕把小鸟裹着擦干,从没伺候过谁的乾王手上没轻没重的,擦得小鸟在睡梦中都感觉到了蹂躏,不高兴地哼哼唧唧。

    “恃宠而骄的坏小鸟。”萧长戚面无表情地戳了下小鸟软绵绵的肚皮,手感好到他忍不住又揉了几下。

    “啪!”

    被打扰了睡觉的小鸟特别凶地一翅膀拍在男人的手背上,并且慢吞吞地翻了个身,把自己的小肚皮藏了起来。

    凶残暴戾的乾王沉默了一瞬,随即唇角向上弯出了一道微不可察的弧度。

    抱着这只超凶的小鸟回到卧室,萧长戚这次没让小鸟睡在榻上,而是和自己同宿一张床。

    身边多了一个暖乎乎的身体,萧长戚却没像往日那般很久才能入睡,而是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

    萧长戚准时睁开眼睛,眸底的嗜虐和戾气还未褪去。

    这时,他却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拱来拱去的。

    萧长戚静了几秒,这才想起来昨晚这床上不止他一人。

    小鸟昨夜也不知是怎么睡的,竟睡着睡着爬上了他的头顶。

    翅膀勾着男人如瀑般的黑发,身子斜斜地枕着枕头,仅有一只脚还在床铺上,扇形的鸟屁股带着粉色的羽尾,睡得正是香甜。。

    鸟类都爱筑巢,很显然这只坏小鸟是拿萧长戚的头发做了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