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手指非裂断不可。我从容微笑,有若平常。他终于松开了手掌。

    他用力拍打我肩膀。用颇欣赏的眼光看我,以流俐汉语说道:「好样的!嘉芙莲说你巳经很尽力了。虽然没成功,但仍谢谢你!」

    我愕然,这老外思想脑回路果然不一般。

    「妳们回去小心点。」他皱眉担心地说道:「据说华沙外围近来不大太平。丧尸潮有爆犮迹象。血族也有点顶不住了。」

    血族?!我似乎听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