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玉霜适时玉手递上一张纸巾。

    「哎!我刚想到了北京填鸭……那片皮鸭味道真好!假如妳没试过,这回玉霜妳真要尝一尝……」

    「好!」她道:「我也好久没跟玉茹她们一起吃全聚德的挂炉烤鸭……」

    我连忙打电话通知玉茹她们,约定今晚一起去王府井店吃全聚德的挂炉烤鸭。

    谁知道北京堵车可以这么厉害;原来十几分钟车程的路走了一个小时,到达时一看,今天居然提前闭馆不让游客进去了!

    看到玉霜似乎感到有点失望,我心生一计。在美女面前装B时间到了。

    我拿出一个医护口罩。「来,拿去戴上。」

    我自己也戴好口罩。「走!跟我来!」

    我领着玉霜绕进故宫旁的中山公园,然后悄悄走到靠近故宫的护城河边,左右一看没人。

    「我带妳飞过去,妳怕不怕?」我笑道:「怕便闭上眼睛。」

    见她摇摇头。我伸手一搂她纤腰,提气纵身,跃进河裹,踏着水面蜻蜓点水般巳到了对岸,再一跃上了故宫城墙。耳畔只听得玉霜低声惊叹。我故意在跃落故宫内时,慢慢从天而降落到地面,一切活脱是武侠大片动作,让玉霜更是惊奇不止。

    「听师兄和玉茹说,你的轻功很厉害,一跃可以登上长城敌楼。今天真的亲眼看到了!」她转头惊异地看着我:「可惜我们本派的轻身功夫失传了。据说明末清初以后便已经没有人练成功过。否则我武当派轻功绝不输人的。」

    我心想:「练不成内功大圆满。就是有再好的功法,那也是绝对使不出来的。」口中却笑道:「据传武当轻功梯云纵是很利害的……」

    「梯云纵轻功是武侠虚构出来的罢了。本派好些武功巳失传好几百年了……」玉霜又感慨:「想不到贵派无相门的武功传承却这般完整……」

    我俩便在故宫内散步,施施而行。

    清风除来,吹得我俩心旷神怡。

    玉霜谈致甚高。我变了聆听者。

    「龙,我不知道你如何得到的机缘。你也不必告诉我。但有件事我藏了十多年,今天我觉得应该要告诉你。」玉霜停下脚步,望着我说道:「还记得我们当年怎样认识的吗?」

    我点点头。

    当然记得了。这一辈子都记得。

    那一年我才刚上大学。正是懵懂少年时,看着校园里一双一对的情侣,还有青春少艾的诸多大小姐姐们,真是满怀希望与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