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自己不奇怪,但是写个治疗方案出来,不要说何首巫,就是随便一个差不多点的医生都可以做到,众人觉得这一局是陈萌骄傲自大刚愎自用轻敌了。

    但事实,真是这样吗?

    若二爷在场,看到他媳妇波澜不惊的表情,一定会倍儿自信地说一句,他媳妇绝要是浪起来,这些人捆一起都不是对手。

    毕竟,是被他宠了两辈子的女人,底气就是这么足。

    时间到底有多慢,只看这一刻便知道了。

    陈萌的赛场一片寂静,二爷所在的房车里也是如此。

    老头在对二爷下了口令后,自诩已经胜券在握。

    此时的二爷已经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黑眸里一片深沉。

    卷毛和诺诺都已经退到车门口了,再有两步就下来了,见到二爷把枪放下了,诺诺恐惧不已,她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会这样,而卷毛的眼里则蒙上一层对命运的绝望。

    是的,绝望。

    对已经站在他这个位置的杀手而言,他不该有这样的情绪,但是每次见到老头施展妖法后,他都会有这样的绝望,宛若怎么努力都逃不开这诡异老头的桎梏一般。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小三从里面出来了,站在那看看爸爸,又看看姐姐。

    卫生间的位置有点微妙,距离门还很远,就在二爷和老头之间。

    这孩子还穿着拉拉裤呢,一看就是刚学走路不久的孩子,步子都站不稳。

    老头让二爷放下枪后,随从自以为已经掌握大局,在看到小三出来后,随从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晃了晃。

    来呦,吃糖哦~

    现在这边已经没有人质了。

    二爷虽然放下枪,但并没有按着老头的口令“倒下”,显然这时劫持个小孩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就见小三朝着老头的方向,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停下!找爸爸去!”诺诺看弟弟距离危险那么近,心里焦虑不已。

    平时最听姐姐话的小三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晃悠着他穿着拉拉裤的步伐,朝着危险一步步前进,二爷还保持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姿势,孩子距离随从只有一点点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