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不清自己要找谁,态度还挺强硬的,门岗怕惊了领导夫人,赶紧过来带人。

    “我给您找驴车,有困难找警察”

    陈萌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老伯,您刚刚说您跟着谁?”

    “于磐庆内个龟孙儿!俺找地他,从年前就开始打听,找了这一路才找到,路费都莫有了!”

    陈萌确定了这是大伯的名字,当机立断。

    “小王啊,这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先回去忙吧。”

    这是家务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请走了门岗,又确认了二爷还在睡,陈萌这才问道。

    “老伯,您跟于磐庆什么关系,您要找的,是什么人呢?”

    虽然陈萌很客气,但是此人并不领情,他不太高兴道。

    “喃叫谁老伯?我才不到五十!”

    “”好吧,您长得忒着急了。陈萌在心里腹诽了下,这脸看着比大伯都大,自己老爸要在这,跟这位站在一起也像是人家侄子辈的。

    “喃认识于磐庆?”这老头上下看陈萌。

    陈萌看他不像是好人,眼神飘忽不定,说到大伯的时候更是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这种情况陈萌当然不会傻不拉几说那是她大伯。

    “我倒是听过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他跟你有什么恩怨吗?我爱人是这个岛上的领导,你有什么情况都可以跟我反应。”

    陈萌套人家话——其实她更想给人来个催眠,问得更详细。

    但是吧

    眼角余光瞥到了桌上放的信封,那里面只有一张卡片,从价值上讲,成本几毛钱,但是意义重大。

    那是陈萌出入a局的通行证,上面写着特邀顾问跟个紧箍咒似得,套麻袋这种事肯定不能明目张胆了,陈萌略有遗憾。

    好再她这心理顾问也不是白干的,套个老头,哦,不对,是长得着急且丑的男人的话,也不算是太困难。

    没用几分钟,陈萌就把人家问得差不多,亏得陈萌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差一点,当场就得惊讶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