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糖吃多了就忘了当初偷吃祭品被罚跪的滋味了,啊?”说起司风劲,泽桐印象最深的就是当初自己因为司空相邀来参加司家祭祖大典,因为有规矩,就是前天晚上不能吃饭,但对于活了几百年的泽桐来说,吃与不吃都没什么区别了。

    可谁成想在厨房抓住了某个偷吃的小偷,看他的样子吃的还挺尽兴,看到了泽桐,立刻抹了抹嘴嘴,一副啥也没吃的样子,可他嘴边的油渍暴露了他。

    泽桐对小孩子还是比较有耐心的,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司空可不是他,后来泽桐才知道偷吃的孩子是司空的小儿子司风劲,小孩子也没挨过饿,就偷摸着找点东西吃,可谁成想吃的就是第二天要用的祭品。

    祭典结束后,泽桐应着司空的挽留,在司家多呆了一段时间,就看到了祭典结束后跪在祠堂里的司风劲,觉得他有趣,就教导司风劲,而司空也乐的见到司风劲向泽桐学习。

    虽是教导,泽桐从司风劲身上也学到了不少,他本来说是无心无情之人,和司空也是因为四个家族认识的缘分。

    想到四个家族,泽桐就有些为难,自己这番出现在司家,本来就是只想见司空的,可谁知道出了这乱子,很快其他的人就要知道了,自己就算想清净都清净不了。

    “你……你是老师?”和哥哥们不一样,司风劲基本上是泽桐一手教出来的,虽然只有断断续续的几个月,但是他给了司风劲最初也是最好的教导,让他认识了异能的真正不同之处。

    一直在小辈面前维持的暴躁易怒形象的司风劲在与泽桐对视时就红了眼,他嘴唇不住的颤抖,“白发苍****,真的是你,您回来了……”

    即使泽桐从来没有让他称作老师,但在他的心里泽桐就是他的老师,即使后来泽桐离开,司家落难,他也无能去参透这世间的奥秘,本以为这一生就这样了,可谁能想到老师再一次出现了。

    “乖。”无论司家这些小辈怎么对待他,他都是报之以一笑,在这个笑里化解了一切。

    “老师,你还是这么年轻……”不像他们,他们已经白发苍********,你这么多年去了哪儿。”司风隽问出了大家最想问的。

    “我,”泽桐并不想和他们说自己经历了什么,毕竟天罚什么的让他们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只会让人徒增愧疚,“我前段时间受了点伤,就在外面养伤。”

    泽桐的话明显的是藏了些什么没说,司风隽和弟弟们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明白泽桐没说真话。

    “您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年轻,我们都是老头子了,”司风桔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止于司风劲,泽桐也是他们的老师,在他们学着支撑起司家的时候,泽桐在他们身后给他们支持,其实只有真正当自己站到那个位置,才知道是有多么的不容易,当初所做的事情也就知道是有多么荒唐,也知道了当时的泽桐是顶着多大的压力与他们相处。

    “人啊都是会老的,”泽桐过了这么久了,倒不在意自身容貌如何,不过看他们鬓角斑白的样子,还是会感叹岁月不饶人。

    “放心,我回来了就没事了,”不一定会怎么样,但是只要他回来了,他想守护的东西拼尽全力也要去守护,不论是上一次,亦或者是这次。

    “桐叔,你这次怎么回来的这么突然,为什么不和我们提前说一声,我们好准备一下啊。”想到刚才自己对泽桐的所做所为,司风劲反应过来就红了脸。

    “我这不是想给你们个惊喜嘛。”说到这,泽桐也不好意思了,他能说他是真的找不到进来的那道门了吗,在这么多小辈面前,他也不会说啊。

    “我看啊,桐叔就是老毛病又犯了。”心直口快的司风桔直言不讳,他和兄弟们不一样,仗着泽桐不爱发脾气,有啥说啥。

    老毛病?此话一出,几个长老都破涕为笑,可不是,以前在司家的时候,都能摸不着北,如今出了之前那事,司家位置也变了又变,不过唯一不变的就是进的位置,那是司空为泽桐留的,他知道泽桐能找到司家的位置,但他也怕变了进口,泽桐这个迷糊就找不到路了。

    可谁想到,过了这么久,泽桐路盲的毛病是一点没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