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某一势力,也已经提上了日程。

    而经过这几次的事儿,尤其是现在这次。

    恐怕他的身上就要被打下许书文的标签了。

    “你们找我干嘛?要问什么?”邢良也给自己倒了杯酒,认命般的喝了起来。

    刚一入口,就呲牙咧嘴,面目狰狞。

    苦酒入喉心作痛。

    “于家的事儿你知道吗?”许书文单刀直入。

    邢良的杯子停在嘴边,又放了下来,“你为什么问这个?连你也想插手吗?”

    他看了于高畅一眼,“难道他是?”

    于高畅向前一步,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我是于高畅,请您帮我。”

    邢良双目无神,苦笑了起来。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早知道是这事儿,我还不如别通知你们,就乖乖给马钧他们干活算了。”

    “你已经没机会了,赶紧说吧,我现在势力很大,可以保你安然无恙。”许书文现在有实力说这个话,在雍州,他想保的人,没有人能动。

    “那是一个据说是古老门派流传下来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听说得到他的主人,没有一个善终的。”邢良用可怜的眼神看了看于高畅。

    “你是说……它有诅咒?”涉及到自己的事情,于高畅不可能不上心。

    邢良眼神充满了鄙夷,“你一个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怎么上来就是满嘴封建迷信。”

    于高畅惊了,“不是你说的吗?”

    邢良的眼神又从鄙夷换成了怜悯,“确实没有人善终,但这并不是东西本身有问题,而是大家太想得到他,只要谁持有了,就会永远活在追杀里,最终落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许书文沉默的看了于高畅一眼,他感到有些奇怪。

    于高畅的家族,即便在关阳也不算是特别大的家族,跟修行界更是不沾边,按理说不应该能拿到如此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