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季婉君从宿醉中惊醒。

    窗帘是拉开的,月sE穿透玻璃上残余的水珠,散出浅淡的光晕。

    身子……似乎被车碾过,酸痛不已。她抬起手,素白的手背贴在自己的额面,难道是酗酒之后的错觉?

    两腿之间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化作一双厉鬼索命的手,将她拽入深渊地狱。

    她颤抖着手,伸入自己的裙摆之下。腿心空荡荡的,内K不知道去哪儿了。她的x不停地起伏,指尖碰到了谷地,似乎触碰到了什么风g的斑渍。指甲轻刮了一下,放在鼻尖轻嗅。

    是男人的JiNgYe……她立刻觉得天旋地转。

    是谁?家里没有别人,只有她从小养大的亲外孙。

    不可能!安安才15岁,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

    昨日,似乎十年未见的儿子也回来了。难道……绝不可能!陆以白是她最骄傲的孩子,她没怎么hUaxIN思,他就一路顺风顺水考入重点中学,之后又保送重点大学,毕业后更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扎入茫茫的西北荒漠十年,研究卫星发S。这样优秀的孩子,怎么会……

    胃里酸Ye翻涌,喉间蹿上一GU痒劲。她掀开被子,跌跌撞撞走向厕所。

    厕所里的灯未关,温热的cHa0气扑面而来。

    她双手按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g呕了几下。她从墙壁上撕下一截cH0U纸,蹭去了嘴角的Sh润,r0u成一团,丢向镜子里乌发披散的自己。

    那个玷W她身子的男人……究竟是谁?

    偏生这厕所里的Sh气愈发得重了,令她喘不过气。纤细的手指抚上衣领,才掀开一角,就显现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倒cH0U了一口冷气,泪水夺眶而出。

    镜子里面的浴帘轻微抖动了一下,水流声在耳边愈发清晰可闻。

    是谁?

    她走上前去,一把扯开了浴帘。

    一个陌生的男生,单薄脊背贴在海蓝sE瓷砖上。冒着热气的温水冲刷过如黑缎般的乌发,淌过微滚的喉结,沿着身上分明流畅的肌r0U线条,在昂扬的浅红sEr0U根处交汇。

    “是你?”季婉君失控地诘问。一个看上去和她外孙一般大的孩子,竟然是那个罪魁祸首。

    “啊……是……是我。”顾旭双手拢在自己的x前,满脑空白,顺着她的话道。脸颊晕起两团红云,向耳后飘去,染红了莹白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