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嬷嬷大惊失色,忙道:“是老奴疏忽了。”

    白君灼摇了摇头,“我相信何嬷嬷对奶奶是绝对忠心的,既然迎春是你的人,她也不会存有害奶奶的心思。何嬷嬷,我要你拿出十二分的精力照顾奶奶,她吃的东西你都要用银针试过,筷子和碗每日一换,床铺和被褥也要检查清楚,绝对不能让心怀不轨之人乘虚而入。”

    何嬷嬷急忙答应道:“老奴明白。”

    白君灼点了点头便与何嬷嬷告别。

    她刚才进了邹氏的房间就开始注意房间的一切,熏香,窗台上摆着的花,茶杯,软榻上的毯子,都没发现有任何不妥,可不知为何她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却又不知状况究竟出在哪里。

    不由地叹了口气,也许是她想多了。再说,白府之内,好像也没有人有理由害她吧。

    白君灼回到自己院子,便到杏子的房间去看她。

    她刚进去,杏子便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缩到床脚,满脸泪痕地看着白君灼,对她道:“小姐,你别过来!”

    白君灼很是不解,还是往前走了两步,问道:“你怎么了?”

    “别过来!小姐,奴婢求求你,别过来好吗?”杏子似乎很害怕。

    白君灼止住脚步,担忧道:“听说你身体不适,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杏子摇了摇头,对白君灼道:“小姐,奴婢自幼跟在你身边,也算精通医术,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知道吃什么药,小姐就别担心了,奴婢很快就会好的,但是请这段时间小姐不要来看奴婢可以吗?”

    白君灼皱着眉头,“为什么?你究竟生了什么病不能告诉我?”

    杏子只是摇头:“小姐,奴婢求求你不要再问了,奴婢保证可以治好自己的病的,小姐你先出去好吗?”

    白君灼见她如此,只好点头道:“好,我不过去,但你也要早些好起来,若是需要我帮忙尽管来找我。”

    杏子勉强扯出一丝微笑,点头道:“谢谢小姐,奴婢会的。”

    白君灼这才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阵风吹来,一股与昨天晚上相同的腐臭味飘散而来。

    白君灼顿了顿脚步,还是走了出去。

    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府上的人全都怪怪的?

    州府大牢之中,马连州再一次被噩梦惊醒,浑浑噩噩好一阵子才恢复神智,突然发现面前有一双脚,似乎已经站了很久。

    马连州顺着脚向上望去,一张色彩斑斓透露着森森寒意的面具出现在眼前,他吓了一跳突然跪下,冲着面前的人不住磕头道:“少……少主,下官办事不力,求少主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