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去另一个地方。”白君灼说着,掉转头往王府相反的方向走去。思危有些不解,连忙跟上。

    不多会儿二人便到了季慈堂门口,白君灼进去问堂内小厮道:“你家掌柜的在吗?”

    小厮见是白君灼,连忙道:“九王妃等一会儿,小人这就去叫掌柜的。”

    不一会儿张讼炎便出来了,见了白君灼拱手道:“九王妃,此刻前来有什么事吗?”

    白君灼走到台前坐下,伸出手道:“张大夫,你看看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张讼炎一愣,旋即上前替白君灼把脉。过了一会儿道:“恭喜九王妃,九王妃已有将近两个月的身孕了。”

    白君灼点点头,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腹部道:“胎相如何?”

    张讼炎眼中有一抹别样的意味,屏退了堂中其他人,又看了看思危。白君灼忙道:“她不碍事,说吧。”

    张讼炎点头回道:“九王妃胎气不稳,身体也因为这个孩儿越发虚弱。”

    “不该如此才是,”白君灼不解地摇了摇头:“半年前我受过重伤,但自幼我便注意药食膳养,受伤之后更是注意一羹一饭,身体早就康复,绝不会如此羸弱。”

    “我也相信凭借九王妃的医术,断不会使自己的身体如此。”张讼炎深思一会儿道:“九王妃有没有找宫中其他太医看过?”

    “宫中人多口杂,并没有找他们看过。”

    张讼炎点了点头,又问道:“会不会有人悄悄给王妃下毒?”

    白君灼摇头:“若是谁想害我,还是一刀杀了我简单些。对我下毒比登天还难。”

    “会不会饮食上有什么问题?”话一出口,张讼炎又立马摇头道:“想来九王妃是不会在这种事上出现差错的。”

    白君灼紧了紧手心:“我的身体不能再弱化下去,也一定要让我腹中的孩子平平安安。所以要找到使我变的如此的源头。”

    张讼炎默了片刻,又突然问道:“九王妃对花草之事可熟识?有没有可能是误用了有毒的花草?”

    白君灼摇头道:“虽然我对花草不熟识,我向来也不喜欢花花草草,很少碰它们,断然不会是因为花草的原因。”

    张讼炎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想了许久,道:“那么看来,只能解释为九王妃这些日子过于操劳的缘故了。”

    白君灼眉头微蹙,就算她这几两个月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吃得好睡得好,怎么也不会弄得如此。这个解释未免有些牵强。

    她如今身体虚弱,补药是吃不得的,又找不到使她虚弱的原因,只能继续虚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