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沾酒就醉,而我需要你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殷洵的脸慢慢靠近她,对她道:“比如刚才,我们在谈论正事,你就应该认真听着。”

    白君灼晃了晃脑袋,刚才红音给她倒的那杯酒闻起来好像洛阳家中的梨花酿,所以她才会情不自禁喝了一口,没想到刚喝完就晕乎了。

    虽然晕乎,但并不代表醉了。她现在觉得自己清醒地很,双手软弱无力地推着殷洵道:“我认真听着呀,我又没有醉。”

    “没醉?那你说说,陆抗说的那个人,埋尸体究竟是为什么?”

    “什么埋尸体?”白君灼想了一会儿,挥手道:“不能埋,得烧掉。埋了的话,不管是病毒性还是细菌性,都会传播的很快。”

    殷洵轻笑,拍拍她的脑袋道:“你醉了,还对我撒谎说没醉,你说我要怎么处罚你?”

    “罚我?不要罚我嘛,我知道错了。”

    殷洵又压低了些,挑眉问道:“你哪儿错了?”

    “我……”白君灼使劲晃了晃脑袋,想努力保持清醒。

    殷洵解开她的外衣,白君灼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胸口蹭啊蹭,嘴里迷迷糊糊地叫道:“维尼!”

    “维尼?是什么?”

    “维尼是朋友……”

    “男人女人?”

    “公的……”

    殷洵蹙眉,捏着她的下巴问道:“你在我怀中居然还敢想着其他的男人?”

    说着,低下头擒住白君灼微微开合的唇瓣。

    一吻过后,白君灼毫无防备地在他怀中继续蹭,边蹭边叫道:“殷主子,人家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殷洵倒抽一口气,顿时觉得所有理智和冷静都远离他而去,他看着怀中双颊绯红的人儿。

    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人,既然天时地利,不如顺其自然好了。

    他翻身压上,正要做正经事,外面突然有个宫女喊道:“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殷洵不管她,只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