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严塘的身影离开宅子，人偶小姐姐过来报过，柳茵和小郎君已经到了炼器房，里面开了火，正在蓄温，他们准备先烧制一批白瓷练练手。
柳茵对正在雕琢恐龙蛋的小郎君道：“是不是做天师的都这么一言难尽呢？”
小郎君诧异的看向她：“怎么这么说？”
“要不是咱们早就知道王家这些事的始末，也得被他忽悠了，这故事说的栩栩如生啊，你说天师都得学会这本事吧，毕竟都是人族，把罪责全推给已经被灭掉的妖不就是很正常的操作吗？”
小郎君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悲伤，他好似在回忆些什么，半晌才慢慢道：“也不是都是这样的天师，也有实事求是，无论是人犯的错还是妖犯了错，只按做错的办，从来没有人妖之分，从来不歧视别族的天师。”
那大概是小郎君的父亲吧，那个他从来不会主动提，但是一直活在他心里的人。
柳茵并不想去撕开小伙伴内心的伤，她只是拍了拍小郎君的肩：“我当然知道会有这样的人，你也是这样的人，我也是，不过咱们都不是天师。但是不是天师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做人有些事就是该黑白分明的。我敬佩那样的天师，能在这样环境里坚持自己，真不容易。”
小郎君果然露出笑容，点点头道：“是，他也说做自己认为是对的就好了，世上的对错总难说清楚，我们只能做好当下。”
柳茵摸了摸下巴嘟囔道：“不过，听故事的时候当做另一个故事听，才听得下去，我听的是他的创意和脑洞。如果结合咱们知道的事来说，就有些过于失真了，红口白牙，怎么能别人想怎么说就这么说呢。”
小郎君还未回话，就听见炼器房里有人问：“什么让我们茵茵不高兴了？”
柳茵冲过去抱住出来的人，是姚掌柜，她柔软光滑的手在柳茵的脸蛋上轻轻拂过，捏了捏道：“怎么了？听说这两日有个天师来找你们？”
柳茵便把这两日的事与姚掌柜细细的说了一通，厨子也从外头进来了，正在和小郎君说：“听说你们的客人走了，我就赶紧过来了，这火候从来是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这什么天师，怎么净胡说，他们学堂学的第一课该不会是‘胡说八道’吧。”
他听柳茵说严塘把这些年遇到的人与妖的事件归结于妖，让厨子很是不爽。
姚掌柜却对柳茵道：“放心吧，他们讨不了好的，这么多年多少次这样的事了还是不长心，该他们吃教训的。”
厨子哼哼道：“能吃教训能改便也罢了，我看画皮妖这样也不过是折腾自己，白瞎了。”
柳茵忙问，为何姚掌柜和厨子好似都对画皮妖听熟悉的样子，当日在客栈可没有听见他们提。
“那些个小妖，年纪小点的，或者不在当时那个地方的，多半都不知道始末，我们是知道画皮妖的诞生，但他们不知道画皮妖之所以杀不了，抓不住，并不是因为她太狡猾，而是因为画皮妖生而不死，循环往复，只要那些文人写一日的才子佳人误导女子为所谓的情爱牺牲，画皮妖便能活一日，永不消失。”
柳茵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永远不会死吗？”
姚掌柜点点头，“痴男怨女，为他人杜撰的爱情故事所误，有抛弃家人私奔的，有珠胎暗结逼迫家人许嫁的，还有抛妻弃子的等等，每一个不甘愿的灵魂和那些所谓读书人正人君子的幻想，都是画皮妖重生的温床。”
所以画皮妖是为复仇而生的吗？那一定很痛苦，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吗？
姚掌柜笑的很肆意：“你们还是孩子不会明白的，有些妖生来便是要做这些的，除非她生出了别的想法，否则这样做的每天，即使是死也是愉悦的。”
柳茵对正在雕琢恐龙蛋的小郎君道：“是不是做天师的都这么一言难尽呢？”
小郎君诧异的看向她：“怎么这么说？”
“要不是咱们早就知道王家这些事的始末，也得被他忽悠了，这故事说的栩栩如生啊，你说天师都得学会这本事吧，毕竟都是人族，把罪责全推给已经被灭掉的妖不就是很正常的操作吗？”
小郎君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悲伤，他好似在回忆些什么，半晌才慢慢道：“也不是都是这样的天师，也有实事求是，无论是人犯的错还是妖犯了错，只按做错的办，从来没有人妖之分，从来不歧视别族的天师。”
那大概是小郎君的父亲吧，那个他从来不会主动提，但是一直活在他心里的人。
柳茵并不想去撕开小伙伴内心的伤，她只是拍了拍小郎君的肩：“我当然知道会有这样的人，你也是这样的人，我也是，不过咱们都不是天师。但是不是天师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做人有些事就是该黑白分明的。我敬佩那样的天师，能在这样环境里坚持自己，真不容易。”
小郎君果然露出笑容，点点头道：“是，他也说做自己认为是对的就好了，世上的对错总难说清楚，我们只能做好当下。”
柳茵摸了摸下巴嘟囔道：“不过，听故事的时候当做另一个故事听，才听得下去，我听的是他的创意和脑洞。如果结合咱们知道的事来说，就有些过于失真了，红口白牙，怎么能别人想怎么说就这么说呢。”
小郎君还未回话，就听见炼器房里有人问：“什么让我们茵茵不高兴了？”
柳茵冲过去抱住出来的人，是姚掌柜，她柔软光滑的手在柳茵的脸蛋上轻轻拂过，捏了捏道：“怎么了？听说这两日有个天师来找你们？”
柳茵便把这两日的事与姚掌柜细细的说了一通，厨子也从外头进来了，正在和小郎君说：“听说你们的客人走了，我就赶紧过来了，这火候从来是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这什么天师，怎么净胡说，他们学堂学的第一课该不会是‘胡说八道’吧。”
他听柳茵说严塘把这些年遇到的人与妖的事件归结于妖，让厨子很是不爽。
姚掌柜却对柳茵道：“放心吧，他们讨不了好的，这么多年多少次这样的事了还是不长心，该他们吃教训的。”
厨子哼哼道：“能吃教训能改便也罢了，我看画皮妖这样也不过是折腾自己，白瞎了。”
柳茵忙问，为何姚掌柜和厨子好似都对画皮妖听熟悉的样子，当日在客栈可没有听见他们提。
“那些个小妖，年纪小点的，或者不在当时那个地方的，多半都不知道始末，我们是知道画皮妖的诞生，但他们不知道画皮妖之所以杀不了，抓不住，并不是因为她太狡猾，而是因为画皮妖生而不死，循环往复，只要那些文人写一日的才子佳人误导女子为所谓的情爱牺牲，画皮妖便能活一日，永不消失。”
柳茵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永远不会死吗？”
姚掌柜点点头，“痴男怨女，为他人杜撰的爱情故事所误，有抛弃家人私奔的，有珠胎暗结逼迫家人许嫁的，还有抛妻弃子的等等，每一个不甘愿的灵魂和那些所谓读书人正人君子的幻想，都是画皮妖重生的温床。”
所以画皮妖是为复仇而生的吗？那一定很痛苦，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吗？
姚掌柜笑的很肆意：“你们还是孩子不会明白的，有些妖生来便是要做这些的，除非她生出了别的想法，否则这样做的每天，即使是死也是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