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新闻里还是在一直报道着77区阿伽柸的事，情况一天比一天乱，街上的自杀而死的尸体一天比一天多。
贺欲山一个多月没来找杳杳了，杳杳出门到处逛，把吃喝玩乐都试了个遍。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怎么花也不会心痛。在外面逛得也没意思了，杳杳又回公寓折腾，她把公寓好好地布置了一遍：窗帘，桌布，墙纸，拖鞋，盘子……这些都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她还尝试了一次性喝八支阿伽柸，但喝到第三支的时候就不行了。太幸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那种幸福感都快把心脏撑爆，觉得现在死去也不会有遗憾了。她难以想象一次性喝八支阿伽柸究竟是什么感觉，也想象不到是有多痛苦才会需要一次性喝八支阿伽柸。
一天杳杳正穿着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电视剧，突然听到门铃响了，是徐见庭。徐见庭说，“欲山在楼下等你一起去吃饭。”
杳杳立即冲到衣帽间，“五分钟，我换套衣服。”
上了黑色越野车之后，杳杳看到贺欲山在笑，又是那种很温顺很柔和的那种笑。她问贺欲山，“你喝阿伽柸了？”
贺欲山点点头，开朗得像是在动物在草地上撒欢，“是。”
“怎么想起来还有我了？我还以为不出卖肉体就能免费刷你卡了。”杳杳痛心疾首，“果然还是没有这么好的事。”
贺欲山心情很好，他得意地挑挑眉，“当然。”
吃饭的地方是在一家高级餐厅，杳杳一走进包厢，就发现餐桌上摆着几枝山茶花，桌布是黄色的，窗帘是绿色的，和她精心布置过的公寓很像。她突然心情很好，不自觉地哼起歌来。
贺欲山看杳杳哼歌哼得开心，问他，“遇到了好事？”
杳杳就回答，“不花钱就能吃顿好的，这难道还不够好？”
他们吃饭吃到一半，突然听到从外面传来的欢呼声，是有人求婚成功了。杳杳爱凑热闹，特意跑出包厢去看，看够了又回来讲给贺欲山听，“那个男的把戒指藏在了蛋糕里求婚，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要藏在蛋糕里。不硌牙吗？吃下去了怎么办？下次谁求婚再把戒指藏蛋糕里，就该把蛋糕糊他脸上。还好那个女孩子不计较这些，答应了，看上去挺幸福的一对。”她感叹，“不过那枚戒指啊，镶着的钻可真大啊。”
贺欲山问，“你喜欢钻戒？”
杳杳朝贺欲山抛媚眼，“你要送我啊？我没什么审美，不懂那些花里胡哨的设计，钻够大就好了，越大越好。”她听见外面求婚成功的那个男的在大声喊“我爱你”，心血来潮问贺欲山，“钻石看得见摸得着有形状，那你觉得爱有形状吗？”
贺欲山想了想，“有吧。”
杳杳好奇，“什么形状？”
贺欲山没回答，他反问杳杳，“你呢？你觉得爱有形状吗？”
“有。”杳杳回答，“虽然我没见过，但应该不会难看吧。”
64.
吃完饭以后，两个人又去了酒店。看到贺欲山拿出了一条黑色的丝带，杳杳就乖乖坐好，等贺欲山用丝带蒙住她的眼睛。但贺欲山没这么做，他把那条黑丝带递给了杳杳，“蒙住我的眼睛。”
新闻里还是在一直报道着77区阿伽柸的事，情况一天比一天乱，街上的自杀而死的尸体一天比一天多。
贺欲山一个多月没来找杳杳了，杳杳出门到处逛，把吃喝玩乐都试了个遍。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怎么花也不会心痛。在外面逛得也没意思了，杳杳又回公寓折腾，她把公寓好好地布置了一遍：窗帘，桌布，墙纸，拖鞋，盘子……这些都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她还尝试了一次性喝八支阿伽柸，但喝到第三支的时候就不行了。太幸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那种幸福感都快把心脏撑爆，觉得现在死去也不会有遗憾了。她难以想象一次性喝八支阿伽柸究竟是什么感觉，也想象不到是有多痛苦才会需要一次性喝八支阿伽柸。
一天杳杳正穿着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电视剧，突然听到门铃响了，是徐见庭。徐见庭说，“欲山在楼下等你一起去吃饭。”
杳杳立即冲到衣帽间，“五分钟，我换套衣服。”
上了黑色越野车之后，杳杳看到贺欲山在笑，又是那种很温顺很柔和的那种笑。她问贺欲山，“你喝阿伽柸了？”
贺欲山点点头，开朗得像是在动物在草地上撒欢，“是。”
“怎么想起来还有我了？我还以为不出卖肉体就能免费刷你卡了。”杳杳痛心疾首，“果然还是没有这么好的事。”
贺欲山心情很好，他得意地挑挑眉，“当然。”
吃饭的地方是在一家高级餐厅，杳杳一走进包厢，就发现餐桌上摆着几枝山茶花，桌布是黄色的，窗帘是绿色的，和她精心布置过的公寓很像。她突然心情很好，不自觉地哼起歌来。
贺欲山看杳杳哼歌哼得开心，问他，“遇到了好事？”
杳杳就回答，“不花钱就能吃顿好的，这难道还不够好？”
他们吃饭吃到一半，突然听到从外面传来的欢呼声，是有人求婚成功了。杳杳爱凑热闹，特意跑出包厢去看，看够了又回来讲给贺欲山听，“那个男的把戒指藏在了蛋糕里求婚，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要藏在蛋糕里。不硌牙吗？吃下去了怎么办？下次谁求婚再把戒指藏蛋糕里，就该把蛋糕糊他脸上。还好那个女孩子不计较这些，答应了，看上去挺幸福的一对。”她感叹，“不过那枚戒指啊，镶着的钻可真大啊。”
贺欲山问，“你喜欢钻戒？”
杳杳朝贺欲山抛媚眼，“你要送我啊？我没什么审美，不懂那些花里胡哨的设计，钻够大就好了，越大越好。”她听见外面求婚成功的那个男的在大声喊“我爱你”，心血来潮问贺欲山，“钻石看得见摸得着有形状，那你觉得爱有形状吗？”
贺欲山想了想，“有吧。”
杳杳好奇，“什么形状？”
贺欲山没回答，他反问杳杳，“你呢？你觉得爱有形状吗？”
“有。”杳杳回答，“虽然我没见过，但应该不会难看吧。”
64.
吃完饭以后，两个人又去了酒店。看到贺欲山拿出了一条黑色的丝带，杳杳就乖乖坐好，等贺欲山用丝带蒙住她的眼睛。但贺欲山没这么做，他把那条黑丝带递给了杳杳，“蒙住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