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儿此去可还顺利?”

    “爷爷你偏心,每次都只关心师兄,从不问我。”

    虞尘楼心中震惊道:‘爷爷!不应该是爹爹吗?怎么不按套路来?”

    “弟子有负师尊厚望,此行虽解了吾栖镇的冤魂之患,可却丢了五名同门的性命,还请师尊责罚。”

    虞尘楼觉得路墨痕就是直脑袋,他们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没死是侥幸,死了才是正常,为何要把所有过错都揽上身?

    江一鹤:“哦?那为师该如何罚你呢?”

    虞尘楼心道:‘这老头听声音挺温和的,怎么就不讲道理呢?也不问问事情缘由,就要罚了。’

    路墨痕:“弟子愿意去打扫陈书阁,以示惩罚。”

    江一鹤:“行。”

    “爷爷,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也不问问事情缘由,就要罚师兄,还罚的这么重。”

    虞尘楼:‘好样的师妹,没想到你我有相同的看法啊!’

    江一鹤:“哦?爷爷不讲道理吗?”

    “当然,本来此事怪不得师兄,那黑烟中的冤魂不是什么善茬。师兄带着我们安顿好了百姓,就去收拾那些冤魂了。可是怎么也收拾不完?,反而越来越多,师兄还受了伤,即便这样,师兄还是设下阵法保护那些百姓,自己带着几位是兄弟去寻找源头,以解决当下困境。但谁也没想到会掉进一个深渊之中,深渊之下也全是黑烟和冤魂,比吾栖镇更厉害的是其中还有剧毒。师兄本就受了伤,掉下深渊之时伤势也加重了,可就算是这样,师兄还是拼了命的解决了黑烟和冤魂,保住了吾栖镇剩下的百姓。师兄回来之时已是遍体鳞伤,灵力也受损了。”

    虞尘楼觉得江斜月这番解释做的很好啊,就像是自己亲眼所见,亲身经历一般。若不是深渊之下自己也在场,现在也一定认为路墨痕是这个世界上绝好的师兄。可不巧的是,深渊的时候,虞尘楼在场,此时,虞尘楼也在场。江斜月硬生生将那些虞尘楼的功劳划在了路墨痕的头上,虽说路墨痕是九曲剑的主人,也能算得上是虞尘楼的半个主人,可也不能什么好处都让主人捡了去。

    虞尘楼心道:‘好家伙,我就没功劳吗?’

    “爷爷你不但不赞许师兄,反倒要罚他,你说,你是不是不讲道理。”

    江一鹤:“月儿,到底是为父这个做师尊的偏心痕儿呢?还是你这个做师妹的偏心你的师兄呢?为父只是说了一句,痕儿一句话也没说,你就说了这么长一段。而且,事事都如你亲眼所见一般,你不是在吾栖镇守着那些百姓吗?痕儿在深渊如何,月儿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江斜月:“我,我就是知道。”

    虞尘楼就像在剑中听戏一般,学着江斜月用更加发嗲的声音碎碎念道:‘我就是知道。’

    江一鹤:“月儿,还是听听你师兄如何说吧。”

    路墨痕:“弟子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