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尘楼‘刷’的一下,脸红透了。

    滚了几滚终于在门外停了下来,路墨痕又问道:“你脸红什么?”

    虞尘楼装作没听见,想要起身,却发现路墨痕还压在自己身上,自己根本爬不起来。

    路墨痕还趴在他身上,装作在滚的途中撞晕了脑袋一样。头搭在虞尘楼的肩上,正好对着虞尘楼的耳边。

    他每呼出一口气都是含着湿气的热,每一次吸气,就像是要将虞尘楼的魂儿给吸走一样。

    耳畔的轻语,最是夺人心魄。

    “你方才脸就红了,”须臾片刻,路墨痕又说:“现在,更红了。”

    不用路墨痕说,虞尘楼也知道,因为他的脸太烫了。可他还是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摸一下自己的脸。

    可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抱着路墨痕。

    虞尘楼想要抬手,路墨痕却在他耳边沉声道:“别动。”

    虞尘楼不太明白,但他却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路墨痕再次沉声道:“就当我晕了,让我趴一会儿。”

    虞尘楼此刻当真是不敢动了,因为他察觉了路墨痕身下的不对劲。此刻自己的脸是更红了。

    虞尘楼只能闭着眼睛不去想,也不去看。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虞奉山见二人就这么一上一下的趴在门外,着实觉得丢自己这张老脸,可是他又拽不动路墨痕。总觉得自己的力气好像被路墨痕给化开了一般。

    虞奉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若他当真要害鹚姑渊,恐怕这里,又会成为屠宰场。

    虞奉山看了一眼地上还未起来的二人,倒觉得,事情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说不定,还能成为守护鹚姑渊的一方神明。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虞奉山愤愤念到,他来到门边,一脚踢在了虞尘楼的腿上,疼的虞尘楼‘嗷嗷’叫了两声。

    “没撞晕还不起来?你们这样…”虞奉山觉得难以启齿,只好停顿后说:“不觉得丢脸吗?”

    倒不是虞尘楼不想起,路墨痕都快压的自己喘不过气了。可是路墨痕在装晕。你是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着的人,装晕的,也一样。

    虞尘楼动了动脚,他的腿麻了。这一动,更是让路墨痕不好受,于是干脆从虞尘楼的身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