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虞尘楼立马摇头:“不行,你不能殿后,你殿后前面若出现新的白骨兵了,我怎么打?”

    思量下来,璇燃觉得虞尘楼说的对,既然她都杀出一条血路来了,那么相必是面前的障碍已除。那怕那些被打碎的白骨兵要重新组合起来,也不会那么快。

    而前面的就不一样了,璇燃的能力还没到达那种一招灭千里的能力,所以前面的不一定能除完。若是这样,前面的危险谁来抵挡?

    如此算下来,还是后面安全许多。

    于是璇燃便点头,又叮嘱道:“跟紧我。”

    江斜月看不见,但就在璇燃一招击出,前方白骨兵一片破裂的瞬间,虞尘楼一把将江斜月推在了璇燃的身后,让她紧跟着璇燃而行。而虞尘楼自己则拿着璇燃的短刀,为避免突然组合而成,或者没有被璇燃灭掉的白骨兵突然跳出,跟在了江斜月的身后。

    可有的时候,似乎就是怕什么,来什么,而且老天不会给你一丝思考的机会。

    就在三人要到达一处安全地方时,突然从侧面跳出半个白骨兵。璇燃还在清扫前面的白骨兵,还未察觉到那半个白骨兵是什么时候靠近了江斜月的身边。

    虞尘楼眼疾手快,手握短刀,毫不犹豫的一把削了白骨兵插过来的手臂。

    与此同时,路墨痕原本那不抱希望恢复的法力既然一瞬间恢复了过来。

    本该为此陷入疑惑的路墨痕,可现在的情况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想快一点解决的眼下的这些麻烦事,他想,他太想了。想要平静,想要一生相伴,想要…去拥抱、亲吻那个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法力的恢复,路墨痕的相貌竟然也开始一点点的改变了,慢慢的,既然在斗法之中便会了原先的那张脸。

    说起来就搞笑,这样的情况,就好像有人带着人皮面具在打架。而且打着打着,人皮面具——掉了!

    就在路墨痕的脸全然变回成冶遣的样子时,路墨痕的法力便全部恢复了。

    这时候的我江一鹤根本就不经打了,不过两招,江一鹤便从方才的不败之地来到了下风。

    再是两招,江一鹤就从高处重重跌落,而且很难再爬起来。

    江一鹤一只手撑着地,由原本的跪姿变成了单膝跪地。他只是在临死前勉强让自己保持着身为一派之主那仅有的孤傲。

    江一鹤一口血没忍住,吐了出来,血溅出了三尺之外。

    忽然,江一鹤癫狂般的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笑的路墨痕头皮发麻,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