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浑身抖如筛子,颤抖着苍白的双唇说着你字外,完全无法说出完整一句话,此时陈伯忽然说:

    「小娃子,找到啦,我们过去。」

    说罢便一手拉住我,瞬间再度出现一开始移动到Ktv的状态,最后停在一间Y暗窄小的套房里,在我头还有些晕眩时,陈伯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将还在对着手机另一端怪笑着的男子一掌劈昏,看到这一幕我按摩着太yAnx无奈问:

    「陈伯你在做什么?怎么一来又动手?」

    「打昏绑起来直接拷问b较快啊,不过你现在没法子帮忙,找个位置在旁边看就好。」

    接着陈伯像是变魔术般变出一条粗绳,将男子五花大绑在套房里唯一椅子上,窄小的套房没什么可走动之处,除了一张桌椅与一个衣橱外,就只有一张单人床与厕所。

    陈伯往前跨一步便进入厕所,然后将莲蓬头转下拿出来,在我还疑惑间便将莲蓬头往男子头上用力一敲,清脆的撞击声让我脸跟着cH0U动几下,不禁心想幸好陈伯对我挺好的,不然真不知道会被怎样玩Si。

    此时男子的头立刻红肿一块,隐约渗出血丝并发出痛苦SHeNY1N声清醒过来,睁开双眼看见站在前方的陈伯,只讶异瞬间随即恢复冷静的表情,一双细长的单眼皮透出邪气盯着陈伯,陈伯见状又挥了一记莲蓬头怒声道:

    「哪来的胆子敢这样看爷爷我,我问你,怎么杀人的?不老实就是讨皮痛!」

    男子的头流下不少血,更显得表情Y狠,撇头不屑的回: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跟你说。」

    在他说完话同时碰的一声,木椅应声四分五裂,男子一PGU跌坐在尖锐的木头上,痛苦的发出如野兽般嘶吼声。

    陈伯伸了伸懒腰,气定神闲听他声音渐小直到剩下喘息声,看着这血腥的画面我有些不忍想转头,但是又想知道男子到底如何杀人,只好压下不适感继续等待。

    陈伯叼着烟斗捡起一支带有尖刺与血迹的椅脚,将尖刺轻触男子的喉结处说:

    「从这儿往内刺三寸,你会感觉到全身惊癴且呼x1困难,并随着cH0U蓄血越流越多,以你身T状态到Si亡需要两三小时,如何,爽吧?不想这么爽就给爷老实交代,敢说一句谎话就往大腿根扎进去一下。」

    而男子不甘狠瞪着陈伯,眼珠子像是要喷出火来咬牙说: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是我杀的,还有是怎么进来我房间的?」

    陈伯没有不回话,直接将椅脚往男子大腿根部用力戳进去再拔出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忍不住尖叫并摀住眼睛,听着男子痛不yu生的声音,双腿也跟着有些脚软,此时男子大吼说:

    「他们是路边的流浪汉,我在盒饭里下药并送给他们吃,然后一个一个勒毙,反正也没人会关心他们去处,而且还会造成当地居民不安,我杀了他们刚好而已!」

    「自以为是为民除害的英雄是吗?ㄚ的欠cH0U,那尸T是怎么弄进去的?一个人是无法将人卷曲丢进洗衣机里的,更何况还能挂在吊扇上。」

    男子咬住下唇,表情变得Y晴不定,在陈伯再度举起椅脚时才开口回:「我不可能说的,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