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不要脸了这是,没打死你们算是爷心地善良!

    两天之后根本没把这当回事的举子一家正在过寿,然后事情来了,一大群税警把他们一家都给包围了起来。

    于是一场噩梦开始了,为什么称之为噩梦,因为这就是噩梦啊!

    他们一家子在最开心的时候被带走,说他们违反了税务法,佃户的地租只能由税务司征粮处征收,其余人等都没有权利征收,还说这是陛下最新旨意乃是基本国策。

    就这样他们一家子足足吃了十几天那贵的不像话却死难吃的牢饭,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那是用了足足一半的家产缴纳了罚款才被放出来的。

    原本他家有两千亩上好的田地,可是这一次就被罚没了一半,直接就把他的老父亲给气得中了风,现在只能一手画七一手画八脚画半圆的走路了。

    他没胆子去把怒火发在税务司的头上,更不敢把怒火发在朱由校的头上,可是他敢把怒火发在明报的头上啊。

    要不是这个明报自己一家至于这么惨吗,要不是这个明报就那些泥腿子怎么会知道皇帝的最新旨意!怎么会知道去找京城税务司的人给他们出头!

    如他一样的人在京城还不少,基本都是那种要么有权要么富裕的家庭,因为不是这种家庭基本惹不出事情来。

    这半年以来他们受到了不少的苦难,尤其是受到的京城税务司的刁难,可是忍耐到了一定的限度,现在终于要爆发出来了。

    明报就是他们的一个宣泄口,可是他们却没有直接去找明报,而是准备兔子捡肥的打,先拿下徐光启这个朝中大奸佞,然后后面的事情自然有人会跟进步步砍掉皇帝伸出来的手。

    要不怎么说这些举子就是与生员不同呢,生员直接刚皇帝,而他们只想着曲线救国,把徐光启打掉,自然会有比他们更强的力量去对付皇帝的。

    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一个导火索,引出后面真正的力量。

    “徐逆贼出来!”

    “徐光启国贼出来!”

    “徐光启你枉为工部尚书!”

    “尊任残贼,信用奸佞,诛戮忠正,复按口语,赤车奔驰,法冠晨夜,冤系无辜,妄族众庶。政令日变,官名月易,货币岁改,吏民昏乱,不知所从,商旅穷窘,号泣市道。设为六管,增重赋敛,刻剥百姓,厚自奉养,苞苴流行,财入公辅,上下贪贿,莫相检考,民坐挟铜炭,没入钟官呜呜呜呜”

    一个举子情绪激动之下找了一个高处大声的念道了这个檄文,结果被旁边的人给听出来了,一般拉下来然后捂住嘴巴给他捂的严严实实的不让他再说一个字。

    直娘贼的你什么东西都敢说啊,这种檄文你他娘的也敢在这个场合用!你想害死我们啊!

    几个举子满头大汗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厂卫顿时松了口气,这要是被厂卫给听到了,那么自己这些人都得给他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