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砚道“公主不如考虑再找一下腿的亲爹?要是像连公子那样人不错的话,亲的总比后的强啊。要是找到腿亲爹了,奴婢准没话。”

    沈娴也不确定,苏折到底喜不喜欢腿。像他那样做事的人,一般是不喜欢孩子的。

    可是沈娴也记得,苏折在院里指导读书的孩时候的光景,虽没有过分亲近,却也协调。

    沈娴想,腿性子这么安静,应该和苏折比较合得来。

    沈娴道“腿亲爹到现在也没来认领儿子,要么就是不知道有儿子,只当一夜风流,这种人渣不要也罢。要么知道有这么个儿子却不敢相认,那就是个怂包了,拿来干啥?”

    玉砚竟无言以对。

    了这么多,沈娴不强求玉砚能够理解她,只不希望苏折被自己身边亲近的人曲解。

    沈娴问“对了,连青舟呢?回来以后没有机会去见他,不知道他过得可好?”

    玉砚道“早前收到消息,连公子早就不在京城了。他离京了。”

    “离京了?有没有去哪儿?”

    “没有,准是去别处做生意了。”玉砚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连公子是个好人,要是当初知道腿要被宫里人接走,想来他无论如何也会伸出援手的。只是……公主,二娘她……”

    话到这里,被沈娴打住,道“今日白天才怎么的,事情过了之后,不得再论长论短。当时没清楚明白的话,往后就烂肚子里吧。”

    有什么话就当面,过了时候沈娴也不想再听。

    玉砚便把话憋回去了,以后都没再。

    第二日起床,沈娴又漱了好几次口。

    池春苑里一切恢复了正常。

    上午,秦如凉又来,并且又送了一盅鸡汤来。

    他跨进门口的时候,沈娴正坐在屋里,抖着腿,见他就骂“贱人,你还敢来?”

    秦如凉见她这炸毛的样子,不由得心情奇好,笑了起来,道“我又没做亏心事,我为什么不敢来?”

    房里玉砚和崔氏在沈娴面前排开,这回秦如凉要是再动手动嘴的,肯定不会再得逞了。

    与沈娴斗嘴拉家常,不知算不算是逆境中的苦中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