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顾认真地说:“不对,不管袭击小白的是什么,肯定是怕娄队长才跑的。”

    娄竞讶异:“为什么?”

    班顾:“因为气场。”

    娄竞:“……”

    陆城不得不解释:“鬼怕恶人,也怕正气之人,其实要不是娄队长这段时间频繁地接触了阴气,你根本就不会察觉到这些事。好比光明和阴影,阴邪藏在阴影里,不会出现光明之中。”

    娄竞似懂非懂,然后别过头:“那班顾是?”

    班顾一愣,立马藏在了陆城身后:“我是长在寺庙里学武术的孤儿。”

    “……”陆城。

    “……”娄竞。

    班顾木着脸:“不信你问陆城。”

    娄竞:“他和你一伙的,他的证词有可信度吗?”深深地看一眼班顾,“你们去看沈思年吧,我先回现场。”

    在学校门口分别时,娄竞拉开车门,忽地回过身,一指班顾:“班顾,这几起案子,好像多多少少都和你有牵扯。”他翻出两张照片,“这两人见过吗?”

    照片上的人一个是追尾恶性事件的凶手,另一个则是小公园袭击幼童的中年人。

    班顾有些茫然无措。

    陆城皱眉,接过照片,想了想说:“前一个我们在回家的路上遇到过,第二个……我们遇到过受害者。都是一面之缘。”

    “你们?”

    “对,我们,当时我都在。”陆城回答。

    娄竞:“这世上有巧合的事很多,但是,巧合的事太多了就不是巧合。我接触的这案子里,最早的是齐述伤人案,因为一个乐年,和你们有了牵扯。陈亚男和陈舆坠楼事件,还是有一条线和你们相关,沈思年,又和你们有关系。”

    陆城平静地说:“以一个人为圆心,连上六个认识的,从而可以把全世界的都连上。现代社会是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能连上不足为奇。”

    “不对。”娄竞点头,“你说的对,但这是两码事。”

    陆城摊手:“如果有瓜葛的话,我们也只会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