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说她不在,温白这是惹上啥事了,人都追来道观了吗?齐菲菲抓抓凌乱的头发,顶着满脑子的问号起床洗漱。

    收拾好正要下山买菜,外院响起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山下的徐仙长。

    “温白在吗?”徐逢远来了道观两次,自是熟悉了,一边问一边往里头走。

    “在在在,今天一早就神神叨叨的,刚躲回屋里,说有人找她一定要说不在。我琢磨是惹上事了,徐仙长本事大,可不可以出手帮帮忙?”齐菲菲没拿徐逢远当外人,直接把人往温白屋子里领。

    “温白,徐仙长来了。”

    温白缩在吊椅里,头顶飞过一万只草泥马。银行卡到账才三十七分二十六秒,这徐逢远非来得这么及时?

    她化了人形坐起来,身上穿件过膝的印花体恤裙,匀称的双腿垂下来,随着吊椅的幅度轻晃,纤纤玉足,莹润白皙。

    “徐仙长来得真是早,既早且巧。”温白明面上是在和他打招呼,可话里讽刺意味颇浓,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浑身上下表达的意思就三个字,不欢迎。

    “温白,你快说说,你是惹上谁了,让徐仙长去给你摆平。”

    齐菲菲话才说完,就遭到温白飞刀一般的眼风。妈,她说得不管是谁,是不是也包括徐仙长?

    死啦,死啦!

    大事不妙,先跑为上。

    齐菲菲在诡异的气氛中退到门口,干巴巴说道,“我真不知道你说得不管是谁还包含徐仙长,我以为……”

    “你以为?”温白磨着牙齿。

    “我去买菜了,你们慢聊。”齐菲菲掉头就走,还不忘把门掩上。

    “观主好像很不欢迎我这位邻居?”徐逢远直视着温白,故意问。

    上山的时候看到她站在阶梯尽头,本以为她会热情的来迎一迎自己,谁想她竟是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还麻利地关上道观的门。

    那时候,他尚且能骗骗自己,这只小喵大概手机玩多了,眼神不大好。

    现在……

    明明昨晚还和和气气的一桌吃饭,这友谊的小船还真是说翻就翻!

    “难道我不欢迎,你就不来了?”温白抓起塞在靠枕后的手机,“银行卡号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