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帕尔森王朝灭亡史》

    “赛文提监狱的狱卒要比城防军精锐许多,因为监狱中不仅有刚被抓进去的准备议会成员,还有不少穷凶恶极的罪犯,以及一些很难公布出来的囚犯,所以面对包围了监狱的起义者,他们将监狱大门给关起来。”

    “此时就不能不提希艾烈的远见,如果没有先控制住武器库,那么赛文提监狱将会是阻拦起义者的天险。”

    “当起义者们将武器库中的灵能炮推到赛文提监狱门前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我听一个狱卒的儿子说,当时其实只发射了一炮,狱卒就已经丢掉武器跑光了,但是起义者们仍然在开炮,直到赛文提监狱的外墙彻底变成废墟。”

    “在多凡一世去世两百多年以后,灵能炮首次在巴蒂罗斯中响起,象征着旧制度和封建王权的赛文提监狱就这么被摧毁,起义者将希艾烈这些勇士从罪恶的洞窟中拯救出来,随后要去找旧势力做最后的决战。”

    “就如我之前所说的,议长黎溪匿是一个专横跋扈的旧贵族,他的思想仍然停留在遥远的中世纪,这也是他会被猪油蒙了心,擅自调集第三军团进入巴蒂罗斯武装镇压准备议会的原因。”

    “而在议长黎溪匿看来,这次镇压无疑是一次非常轻松的工作,所以他今日照常召开了大议会,或许他认为,通过第三军团的镇压,被恐吓到的议员们就会乖乖回到大议会中,进行维护旧贵族利益的邪恶议会。”

    “结果事态的发展出乎了他的预料,起义者们不但挫败了第三军团的进攻,还将希艾烈他们给拯救出来。”

    “当起义者下一步行动很明显是朝大议会进军以后,色厉胆薄的旧贵族们顿时吓瘫了,因此他们无视议长黎溪匿的禁令,从议会中鱼贯而出,最后等起义者到达大议会的时候,议会中已经只剩下一些死硬派分子还在那坐着。”

    “见到起义者进来,议长黎溪匿站起来训斥起义者们坏了法统,不少起义者被贵族的尊严给吓到,连希艾烈都迟疑不定而不敢前进。”

    “这时候又是季伟罗一马当先,他上前用灵燧枪指着议长黎溪匿的头颅,威胁让他离开一会,可是议长黎溪匿吃定季伟罗不敢开枪,因此坐而不动,结果季伟罗转而用枪托将议长黎溪匿打下席位。”

    “议长黎溪匿虽然古板,但是却也牢牢遵守着古老的礼仪,不得在议会中使用灵力,使得他被枪托给砸破头而流血了,其他的死硬派议员顿时被吓住,不少人主动离开座位,少数不肯走的也被其他起义者给拉下座位。”

    “随后,起义者们将议员统统赶出大议会,并开始封锁现场,合众总统塞利提三世在傍晚时来到议会前。”

    “他在议会门前聆听事情的经过以后,表明起义者们的起义完是合法的,挫败了第三军团的图谋不轨,因此支持起义者要求中的两个,一是关闭大议会,二是筹办以准备议会为基础,符合人民利益的新议会,这便是大革命的开端‘六月起义’。”

    摘自《旧制度和大革命》

    “……第三军团会被击败的原因,与他们毫无斗志有莫大的关系,而随着第三军团溃败以后,巴蒂罗斯也陷入混乱之中,因为民兵对于与议会斗争更感兴趣,并且他们完没有维护治安的经验,使得不少混混趁机打劫商户,大街上混乱了好几天。”

    “……夺取武器库无疑是大革命中最重要的一幕之一,他的重要性甚至比赛文提监狱被摧毁还要大,因为这意味着民兵武装不再是乡下工坊制造的,而是来自悉伯最精锐的武器,事实上武器库自从这次被攻陷以后,便再也没有回到帕尔森王朝手中。”

    “……如今我们普遍的观点认为,大革命开始于赛文提监狱被摧毁的‘六月起义’,然而随后解散大议会无疑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这是帕尔森王朝以来,议会首次被武力强制解散,不过自从神界消失以后,帕尔森王朝经历的‘前所未有’是越来越多了。”

    “命运仿佛与悉伯开了一个玩笑,大革命从解散议会作为序幕,又以解散议会作为结束,历史似乎在这里画了一个圈。”

    “议会解散之所以很重要,是因为这里同时也是历史的一个节点,从民兵正式亮出獠牙以后,很多事情都开始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曾经的盟友与敌人在悄然转化。”

    议长黎溪匿的儿子也叫黎溪匿,时人将其称作小黎溪匿,此时41岁的小黎溪匿正心疼的看着父亲擦拭额头上的伤口,这是被季伟罗用枪托给砸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