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继续问:“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吗?”

    提起这个,我顿时响起了黄奎,说您还说着了,就在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在漫天尘里发现了一面大湖。这湖面不大不小,看不到水流源头,并且水里还有数之不尽的怪鱼,湖心深处还藏着一个极其恐怖的家伙,他自报家门,姓黄名奎!

    听到这个名字,张老道明显挑了挑眉毛,好半天都没言语。

    我察言观色,发现这牛鼻子不太自然,其他人也看出来了,只不过谁都不敢张嘴。

    “死亡山谷里是不是也有一面大湖?!”张老道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又问起了不相干的事。

    我拿他没办法,只好点点头,说的确有湖,并且山谷内的景色也很秀丽。

    突然间,这牛鼻子笑了,说黄眉这小子还挺有办法,不愧是阵法大家啊。

    好家伙,我都听迷糊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啊?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而箭妖似乎听懂了一些,试探的问道:“道爷,您的意思是,死亡山谷那面湖与黄奎那面湖有些关系?”

    一句话不要紧,我们都诧异起来,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张老道。

    只见这牛鼻子嘿嘿一笑,说谁知道有没有关系呀,又不关咱们的事,由他去吧。

    嘿!

    这家伙有点儿反常啊,怎么总是支支吾吾的?

    于是我鼓起勇气说道:“道爷,怎么俩月不见,您转了性了?能不能敞亮点儿,跟我们还藏着掖着?”

    这话一下戳到了他心上了,这家伙顿时虎着脸,一脚就踹在了我的后腰,我差点儿直接飞出去。

    “完蛋玩意儿,谁跟你藏着掖着了,我不得把事情了解清楚么,我看你是翅膀硬了,竟敢跟我犟嘴?”这牛鼻子咋咋呼呼的,鼻子没气歪了。

    我揉着后腰龇牙咧嘴的,说没您这样的啊,好说好商量的,怎么还动手了。

    张老道嗤笑起来,说我看你小子就是皮痒,等哪天我气不顺了,结结实实的收拾你一顿,还流忙行为,这要是换做别人,我早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了。

    一说这个我就谄媚的笑了起来,扭捏的来到对方切近,点头哈腰的说:“那是,咱们什么关系啊,说归说闹归闹,不能动真格的,外面的人都以为我是您徒弟,哪有师傅拧徒弟的脑袋啊。那什么,现在能说说书信里的事儿了不?”

    张老道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没完没了,这事儿不是一句半句就能说清的,你们千里迢迢的回来赶紧休息,等以后再说。

    我有些苦笑不得,说话赶话赶到这儿了,我们这好奇心都卯着呢,不说明白了,谁心里都是疙瘩,怎么休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