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陈柳柳没有外面所说的那么恐怖,不外乎就是有点粗鲁。

    苏青比较可怜,看样子也是讨不到媳妇的,虽说每日吹嘘自己御女无数,但是都知道他是近女必死。

    作为兄弟,他要为苏青保媒。

    陈柳柳听了他这句话,愣了一下,然后激动地道:“萧拓大哥,你人真是太好了,我就等着你这句话。”

    萧拓拍着她的肩膀,“咱兄弟,谁跟谁?”

    萧拓说完之后,追上慕容桀,“如何?”

    看似头尾不知的问话,唯有两人才清楚。

    慕容桀道:“今日送酒给本王的统共有二十八人,这些人你回头都记一下,他们敢当着梁太傅的面给本王送礼,可见还是摇摆不定的。”

    “但是,这二十八个人中,不排除有些是刻意想接近王爷的,他们或许是受梁太傅的命令接近王爷。”萧拓说。

    “记下来之后,把名单给本王,本王会逐一筛查,但凡与梁太傅来往得频繁的,一律留用,先稳住假意信任。”慕容桀道。

    萧拓点头,“好,太傅大人也是尽心尽力地要打入王府内部啊,这么多年了,该给他一个机会。”

    慕容桀面容冷漠,“隐忍已久,如今又得夏槐钧与晋国公一族的相助,他们自觉如虎添翼,必定会抓紧步伐,自打上次伏击之后,断了他们潜伏在王府的内奸,他们便在等待下一个机会,本王便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眸子里陡然迸发出冷冽的光芒,和方才周旋在众人中那熏熏微醉的样子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他看着萧拓,问道:“石头村那边调查的怎么样?”

    萧拓道:“已经调查清楚,王爷受伤回来之后,夏槐钧从疯人岛那边接了一个人回来,安置在石头村。”

    “是他?”慕容桀冷笑一声。

    “接走疯人的不是夏槐钧本人,而是一名惠民局的大夫,他诊断说这名疯人已经痊愈,所以接回来暂时安置在石头村,经过查探,发现这名大夫与夏丞相来往甚密,断定是夏槐钧下的命令。”

    “如此说来,那日放走咬人的疯子,不是做给西门晓月看,他是有心放走他的。”

    “没错,但是,暂时还不知道他们的动机。”萧拓说。

    “继续查!”慕容桀下令,“命人十二个时辰监视夏槐钧,本王连他一晚上撒几次夜尿都要一清二楚。”

    子安与慕容壮壮走到湖边,湖边没什么人行走,多半的家眷都去了看戏,公子哥儿自然是跟随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