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了喜轿,林娇娇再次被媒婆背进新房,林娇娇才知道刚刚是哪里感觉奇怪,成亲是两个人的事,可另一位正主并正出现,以他腿脚不方便是背不了她进门,她完全可以理解,可是连迎亲都没有过来,是有多看低她这媳妇儿,林娇娇对这还未谋面的未来相公的印象大打折扣。

    媒婆把她背到新房之后,便出去外面和主人家打招呼,张罗着其他事宜。林娇娇一个人被冷落在新房里,需等到拜堂的吉时到,她才能出去。

    她一把扯下红盖头,扫视着四周围,新房里的布置比她家要上档次多了,光看这些家具,都是新添置的,和那用旧了的家具色彩完全不同,房间里还做了一个镜台,据原主的记忆,那些小姑娘们要照照自己的模样,通常都是从井里打盆清水,对着水面看看自己的样子,家里能有一面小铜镜都是顶有面儿的,这精美的镜台,一看就不是劣质品,这孙家比她想象的还要更有体面呐。

    她看向房门,纸糊的窗户透过一个人影,不让她随意走动,还安排了人在门口看着?这孙家和四喜村的村民完全格格不入嘛。

    林娇娇坐在镜台前,将自己脑袋上的大红花给摘了,这才走回床边,倚着床架稍作休息,红盖头就放在她右手边,有人进来随手就能重新盖上。

    许是起得太早,睡不够太够,不一会儿林娇娇就睡着了,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原主凶巴巴的冲她吼:没出息的玩意儿,他们说嫁你就真嫁了,我就是气死了还能被你气活过来你信不信!

    原主作势就要冲上来掐她,她哪里见过这么凶悍的小姑娘,楞是被她吓在原地动弹不得,心里还有点发憷。

    “吉时到,该拜堂啦!”

    媒婆在外面高喊着,这声音将林娇娇从恶梦中解救出来,她一把抓起红盖头往自己头上盖,一手拍着胸口:妈呀,这梦也太逼真了,她差点儿被这小姑娘吓死,同样的长相,怎么换了原主就能做出那样凶神恶煞的神情,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寒战。

    媒婆推门而入,一脸喜气洋洋的过来背她,穿过两三个院子,终于来到前院,这里比刚刚那新房可要热闹得多,听说几乎整个村里的人都过来观礼,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足以见得孙家在四喜村的地位非凡。

    林娇娇被背到前院的厅里,脚这才落地。

    有着媒婆的指引,她顺利的完成拜堂礼,到夫妻对拜时,她终于看到她未来相公……的腿……

    孙泽宇坐在一个木质轮椅上,穿着一身黑镶红的喜服,脚上的鞋子干净如新,完全不沾一点灰尘。

    受红盖头阻挡视线,她能看到的也仅止于此,拜堂完毕,没有她想象中的送入洞房,两人留在厅里,还得听孙家祖母的教诲。

    可这越听,林娇娇越是觉得奇怪,这哪里是对新人的教诲,简直像是对罪人的态度啊。

    要说对她这么说也就罢了,连对着孙泽宇态度也如出一辙。

    她这相公在孙家似乎混得不太好?

    直到下了喜轿,林娇娇再次被媒婆背进新房,林娇娇才知道刚刚是哪里感觉奇怪,成亲是两个人的事,可另一位正主并正出现,以他腿脚不方便是背不了她进门,她完全可以理解,可是连迎亲都没有过来,是有多看低她这媳妇儿,林娇娇对这还未谋面的未来相公的印象大打折扣。

    媒婆把她背到新房之后,便出去外面和主人家打招呼,张罗着其他事宜。林娇娇一个人被冷落在新房里,需等到拜堂的吉时到,她才能出去。

    她一把扯下红盖头,扫视着四周围,新房里的布置比她家要上档次多了,光看这些家具,都是新添置的,和那用旧了的家具色彩完全不同,房间里还做了一个镜台,据原主的记忆,那些小姑娘们要照照自己的模样,通常都是从井里打盆清水,对着水面看看自己的样子,家里能有一面小铜镜都是顶有面儿的,这精美的镜台,一看就不是劣质品,这孙家比她想象的还要更有体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