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露:“把我在帝国大厦后面那条巷子放下就可以了。”

    她要捂紧自己残存的小马甲,才不会暴露自己的住处呢狗男人。

    霍庭尊朝帝国大厦开去。

    萧白露看着倒后镜里渐渐远去的酒吧,拄着腮微微叹息。

    那酒吧,四年前她就买下来了。

    不过是以为,那是他和她初吻的地方。

    她想要留着纪念。

    万一以后别的老板改了装修甚至拆了房子怎么办,他们结婚纪念日想要重温旧梦,回来怀怀旧不都没有地方了么。

    于是她简单粗暴买下来了。

    保持着和四年前一模一样的装修,连男洗手间那扇被踹了很多次的门和地上的瓷砖、洗手台上的水阀、洗手液的牌子、纸巾的花样都没有换。

    只可惜,她苦心维持的一切都没有变,唯独,那个男人变了。

    真是让人忧伤的狗事情。

    酒吧渐渐消失在倒后镜里,可她眼底的失落却久久未曾散去。

    霍庭尊一边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通过调低的后视镜凝视着她的脸。

    让他不解的是,一向明媚张扬的女人,上了车居然像个受伤的小野猫,那么小一团,蜷在副驾驶位置上,可怜兮兮的感觉。

    他都差点忍不住要伸手给她顺顺毛了。

    她都不像她了。

    喉结滚了滚,他缓缓开口:“你……真的没偷我儿子?”

    如果她这次说真话,他就信她一次。

    毕竟,是这么浓重的深夜,这么惊魂未定的两场打架刚刚结束,但凡有点良心,她总该说一次真话。

    萧白露如从梦中被他拽醒,茫然地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