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2年,当法国成立了第一个资本主义共和国时,中国还处在康乾盛世的美妙幻象中,大清朝的国祚刚刚进行到一半,以此可以想见这里的人思想该是如何先进。

    收复巴黎以为着什么不言自明,人们纷纷走上街头开始欢庆胜利,也就不奇怪了。随着欢快庆祝的人流在伦敦城里走了许久,看到那些兴奋到几乎快要失去理智的民众们,小队众人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人们在街头欢呼、击掌、拥抱,尽自己一切的力量宣泄着心中的情绪。

    的确,正义的一方已经被压抑的太久了。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小队众人的脸上已然挂着由衷的笑容。

    能作为亲历者参与到这种改天换地的大事件中,足以让他们刻骨铭心了。

    王建国是最开心的那一个,作为众人中唯一一个娶妻又生子的家伙,他可又有素材和自己的女儿吹嘘光荣事迹了。

    众人的兴奋情绪没有能持续太长时间,因为马克终于还是来了。

    看着他一脸不同于普通民众的沉重表情,小队众人的心立马提了起来,这次的任务只怕不会太友好。

    “昨天接到军部的命令,我们明日一早出发。”马克开门见上说道。

    “这次又去哪?”齐贞沉声问道。

    “德国本土。”马克说。

    “啥?!”王建国一脸难以置信,“我说虽然前景是美好的,但是咱饭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这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扯着那啥……”

    “最近的新闻想必你们也知道……”马克深吸了一口气,“现在盟军的形势极好,无论是东线战场的苏军,还是西线战场的盟军,进攻势头都很猛,最关键的是,德国人现在已然拙荆见肘,有许多德国人自己,都已经开始摇摆不定,并不坚信自己能够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底层的军官和士兵有这种倾向并不奇怪,也不可怕,可我们得到的消息是,在德军的高层,也有很大一部分人正在试图推翻阿道夫的铁腕统治,这种极端的民族主义,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甚至是敌视。”马克说。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德国人之中有二五仔,想要反水?”齐贞问。

    马克明显不明白二五仔的含义,但是却听懂了齐贞的意思,点了点头。

    “这次行动之所以有,就是由德军的高层‘不小心’泄露出来的。”马克说。

    “具体说说。”林疋说。

    “由于盟军进展迅速,势头太猛,最高指挥已经不能满足以常规作战的方式战胜盟军,或者说,他已经歇斯底里,不可抑制的走入了穷途末路的情绪之中。”马克说。

    “这是要玩命。”梁思丞若有所思的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