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长假放七天余田想得挺好每天早上六点半起晚上十点休息养成好习惯。

    但商清言似乎不这么想,他总是认为余田选了一条很累但不一定最好的路,自认为现在是监护人的他,直接决定了竞赛培训老师明天只来三个小时。

    来三个小时也好,余田之前就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单独培训,他高中以前在老师那里得到的所有单独指导全是他自己一点点争取的,他成绩好,听话,懂事,再加上他不好的家境老师们也总愿意多照拂他一些。

    但这样完完整整系统性的单独培训余田之前是从未经历过。

    小长假期间商清言似乎也放假了,就跟余田一起待在别墅。

    他像有被害妄想症一般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高价聘请的竞赛培训老师上下打量了一番,就直接跟着余田和这个老师进了书房坐在一旁旁听。

    余田不清楚商清言为什么突然要旁听,但他觉得精神病的世界本来就是反复无常,也没有多在意,就坐下开始认真听。

    商清言也安静地坐在一旁,也没有打断培训老师教学的意思。

    余田跟着学了三个小时以后就发现今天老师讲授的内容比起之前更加的注重知识和训练,少了偶尔会出现的调剂用的竞赛笑话,但余田觉得挺好,可能大多数学生都喜欢能活跃气氛偶尔带几个笑话上课的学生,但余田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老师,他喜欢的一节课下来都是知识的课。

    那个竞赛老师走了以后商清言就开口了,“我就是听他今天还讲笑话不,我们田田明明就不爱听,拿钱给他是让他教课的,谁让他讲笑话。”

    余田愣了愣,但回忆到商清言在他身上装了窃听器这件事,他也明白是商清言翻录音听到这个老师的课了,然后今天准备来找人麻烦。

    余田没有维护这个老师,因为他真的不喜欢在课堂上讲笑话这件事,哪怕这个老师真的讲的不错,余田没有在课堂上指出他不喜欢听笑话只是因为从余田的一贯经历来说他知道指出一个老师让他不喜欢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好主意,所以哪怕这个老师明确在课堂上说同学有什么意见可以尽管提的时候余田也从未提过建议。

    商清言帮着余田收拾书桌上的学习用品,“对吧,我们田田不喜欢听他浪费时间。”

    余田想了想,最终道,“不喜欢。”

    虽然可能其他绝大多数学生喜欢,但余田真的不喜欢。

    商清言笑了笑,“我明天还来听,他再讲我就收拾他。”

    余田转移了一个话题,“妈妈你大学在哪里读的啊?”

    “国外,读的商学,所以田田为什么要这么累啊,你看看你,每天起得那么早回家那么晚,明明可以轻松一点儿的,而且在国内就算考上了最好的大学排名也不高,如果田田以后想做科研的话还是得出国。”

    商清言说的是事实,但余田却问了一个问题,“妈妈,你读大学用了多少钱?”

    商清言:“没怎么算过,不算购买的房产这些可能就几百万吧。”

    余田却心想这就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