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草发作的时间很短,开始到结束也就五分钟的时间,但这几分钟却让她过出了度秒如年的感觉,因为每一秒钟都特难熬,那种生不如死的遭罪感几乎都要让人崩溃了。

    她的身上纵横交错着几十道血印子,有的地方皮肤都给抓破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特让人揪心。

    小草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尽管挺难受的但她的脸上一点泪痕都没有挂上,就是嘴唇被咬出来了一排牙印,这人挺倔强的。

    王惊蛰很愧疚的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负罪感。

    茅小草也同样望着他,只是心里却感叹了一声:“还真是宿命啊,这个冤家……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他多少债啊?”

    “周深的意思,是让我们找陈重,他还真是不太死心啊,咋办?”菜刀文皱眉说道。

    “找,我去!”王惊蛰说道。

    “嗯,没别的法子了,刚才她遭罪那样我看着都难受,早换早完事吧,我还以为这事算过去了,没想到这好像又重新开始了呢”

    “陈重要找,那块地也给送出去,但他说解蛊?我却不打算用了……”

    “啊?”菜刀文楞了。

    王惊蛰坐到小草身边,伸手拉着她的胳膊,轻声说道:“我们不能用他的法子,因为谁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的蛊毒得必须是我们亲自来解才行,外人一概都不可以,因为咱们冒不了这个险,所以你能再忍忍么?可能是三天五天,也可能是十天一个月,你每天都要受两次这种遭罪的时候,能挺住么?”

    小草抿嘴说道:“挺不住不也得挺么?”

    王惊蛰的意思是,他信不着周深来解蛊,因为双方都已经闹到这地步了,彼此都恨的牙直痒痒的,谁他么还能惯着你啊,能弄死对手一个那都是赚了,王惊蛰真不相信在地皮到手之后,他会说到做到的把小草身上的蛊给解了。

    既然如此,那我干脆就不用了!

    菜刀文皱眉问道:“既然不用他来解,那还把地给他干什么?更应该捂着了,让他干着急也行啊,我就觉得,他不爽不高兴,我自己也得劲,是不是这个道理?”

    午桥在旁边插嘴说道:“惊蛰的意思是,既然对方那么看重那块地,用尽了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里,那还不如就干脆让他得手算了,一是能让他们懈怠,二是……等对方把地皮到手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之后,他要给予对方一记痛击了,说白了就是直接把那块地给一锅端了,那样他们也会挺疼的”

    菜刀文一听,顿时倒吸了口凉气,伸出拇指说道:“你真阴,也够损的了,但不得不说,你要真这么干了,他们得他么能疼死了”

    王惊蛰这个法子确实够阴损的了,地交给对方之后,周深和吴洋肯定要在上面干什么,至于要干啥现在不得而知,王惊蛰的意思是等他们把那块地皮全都给经营起来甚至成型了之后,他在下手给那全都给毁了。

    这无疑相当于是在人的胸口上狠狠的捅了一刀,爽点绝对过瘾!

    “你们看着她点,我去找陈重……”王惊蛰说完转头就从屋里出来了,然后给陈重打了个电话,问清他在哪后直接就赶了过去。

    “你跟惊蛰真是够一波三折的了,刚见到点曙光,你又走走道摔了一跟头,苦命啊”菜刀文都忍不住的叹息了,觉得王惊蛰和茅小草的感情路走的太坎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