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周肖、钱道安、以及焦三和跛子,几个人蹲在宋吉艺的房门外。

    房间里的灯还亮着的,两个人的影子还在动,显然是没有就寝。

    “新婚夜鼻血流不止。”

    “一见娇娘就晕倒。”

    “你们猜,一会儿还晕不晕?”

    大家都没有说话,很怀疑一会儿宋吉艺还会继续流鼻血。

    “宋先生不行啊,”焦三一脸嫌弃地道,“新婚夜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想当初,老子就是饿虎扑食,一夜没停!”

    “他这娇滴滴,一看就是没有开过苞,这也太凄惨了。”

    他说话,就感觉身边的气氛一窒。他转头看着其他几个人。

    其他几个人也都看着他,脸色不是很友好。

    “什么意思?”焦三问道,“难不成你们都没开苞?”

    周肖起身,边走边道“累了几天,回去睡觉了。”

    “我也去了。”钱道安道。

    跛子也起身,无声无息地走了。

    就剩下杜九言和焦三大眼瞪小眼。

    “三爷这个问题,问的太犀利了。”杜九言拱手,“一针见血,杀人于无形。”

    焦三挪过来,小声道“这班兄弟面皮也太薄了,那么多窑子,就没去逛过?”

    “他们可能比较穷。”杜九言道。

    “我请客。”焦三冲着三个人的背影吆喝。

    三个人一转眼就消失在院子里。

    “晚上睡觉把门关好。”杜九言拍了拍焦三的肩膀,“我觉得跛爷晚上会打你的黑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