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现在只需点头就可以。

    以时深对祖宅的重视,是万万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祖宅被人拆掉的。

    时深想想,“你说得对,可我就是有点儿……”良心不安。

    总觉得这份‘便宜’占的太心虚了点儿。

    柳尚卿思考一下,“我认为可以这样,现在天色不早了,我看那孩子比较贪睡。等明天早上他醒来,我们可以去找他,有什么疑惑直接问,总比我们两个在这里瞎才强。”

    时深想想,“成,就这么定了!”

    有了结论,两人钻进各自的睡袋里,但这一整个晚上,时深却翻来覆去的,辗转难眠。

    没办法,谁让他是一个老实人?昧着良心的事情做不来,所以就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宁宸真的是太‘吃亏’了。

    ……

    第二天。

    柳尚卿的生物钟比较准,早上六点准时醒来。他爬起来洗漱,发现时深已经先一步起身。对方脸上挂着两颗大大的黑色熊猫眼,看那样子竟像是熬了一整宿没睡。

    柳尚卿:“深哥,你不会是为昨天那事儿熬夜了吧?”

    时深:“……”

    很冷淡的样子,阴郁瞄了柳尚卿一眼。

    昨晚他死活睡不着,反而柳尚卿,睡得可香了。那呼噜声轰轰隆隆就跟开火车似的。

    柳尚卿:“……”

    莫名受到来自深哥怨念的一万点暴击,他还挺茫然的?

    两人拿着牙桶,蹲在帐篷外刷牙,正这时房车里的人也醒了。葱姜蒜爆锅的香味从房车那边飘过来,时深和柳尚卿就狠狠咽了咽口水。

    柳尚卿:“说起来……那位薛先生,长得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没想到厨艺居然这么好,那孩子可真是有口福。”

    柳尚卿念叨着,然后用胳膊肘拐了时深一下,“你说,如果我们真的拜那个小孩为师,有没有可能吃到薛先生做的饭菜?”

    没等时深回答,忽然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嗓音想起:“啊,想都不要想。啊,我的!焰只做给我一个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