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萧婷很坦然地把纱布撕开,最後用医用胶布黏上後,终於大功告成,“包好啦!”

    她捧着奚榕的手,很郑重地放回了他的腿上,像是送回什麽贵重物品。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一声叹息在空气中蓦地响起。

    奚榕只想说,牛b。

    他就转了个头的那会功夫,这姑娘把他整只手给里几层外几层地绕了不知道多少圈,一大卷纱布被消耗掉了三分之二,而自己的手,被包得跟个馒头一样。

    不知道的大概以为他刚乾完800毫升野格,然後手握酒瓶去跟几个混混g了一大架。

    而他,还是捱打的那个。

    “怎麽了?奚医生。”萧婷歪着头看他,乾净的眸子中还残留着担忧,“是不是我哪里包得不够好?要不要我帮你重新来……”

    她刚要探出手,奚榕赶紧吓得把手缩到身後:“不不不不用了……”

    按照这趋势继续加工,大概能给他手上绑出一个拳套来。

    “包得很好。”奚榕嘴角cH0U搐两下,“有点……太好了。”

    萧婷有点m0不着头脑,她好像也没g什麽,但怎麽奚医生看起来,好像有点慌呢?

    她没见过奚医生这种小慌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小朋友不敢坐刺激的娱乐项目,有点童真的可Ai。

    她捂住嘴,不禁笑了起来。

    奚榕斜睨她一眼:“你笑什麽?”

    “噗……笑你。”萧婷乾脆放声笑了,“哈哈哈哈……”

    “有什麽好笑的。”奚榕无奈地瞥了她一眼。

    “我也不知道哪里好笑,但就真的好好笑……哈哈哈哈……”

    奚榕不管她了,就坐在旁边,听着她笑。

    他们坐在长椅上,周围一片空旷,无人经过,但此刻好像也没这麽Si寂。

    可能是她的笑声太有感染力了,奚榕悄悄地偷瞄着她的侧脸,嘴角也不禁上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