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可能有土匪袭击,指挥员要求大家jing惕起来。”

    通讯员的情报令同志不仅仅是jing惕,而且马上紧张起来。“有多少土匪要来抢掠?”

    “我们在外围已经安排了部队,战斗不太可能波及物资存储区。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凡是有其他人冲向物资存储区,指挥员要求大家立即还击,决不允许敌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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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同志们全部打起来jing神。

    “还有,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如果没有发生战斗,不要用枪瞄着外面,也不要频繁的把身体探到外面去。”通讯员交代了最后的要求。

    通讯员离开后半个小时里面,岗楼的同志们jing神高度亢奋。他们按照规定装作和前半夜相同。可每个人都紧紧靠在岗楼的木板墙壁上,不时用眼睛瞟着窗户外面。他们既希望战斗开始,又希望战斗不要开始。

    直到远处突然传出了一声枪响,接着几发照明弹就被发shè上了天空。如果说工地上的煤气灯算是灯火辉煌的话,照明弹的耀眼亮光让岗楼里的同志有种天亮的错觉。只是片刻之后,西南方向已经是枪声大作。看来物资存储区的同志们已经得到了命令,即便是这样的激战声,依旧没人出现。

    就在此时,那几名自以为逃过岗楼监视的小毛贼们从藏身的地方摸了出来。他们几个实在是胆大妄为,不仅没有逃散,反倒不顾死活的向着物资存储区摸了过来。竟然想浑水摸鱼。

    已经不用什么命令,岗楼里面的同志在窗口架起了步枪,拉开枪栓就瞄准了那几个家伙。

    和训练课讲述的一样,想首枪命中难度极大。岗楼上三位同志同时开枪,只打中了一人。训练的效果此事也就出来了,没有丝毫迟疑或者悔恨,三位同志向着自己的目标继续shè击。三轮shè击过去,冲出来四人全部被打倒在地。

    不顾被打倒的那四个家伙的惨叫,同志们的枪口全部转向了他们冲出来的位置。大家早已经看的清楚,藏在哪里的是五个人,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家伙留在哪里。

    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也不知道是过了好久,还是仅仅过去片刻。屏息凝神一言不发的注意着土堆,时刻准备发现行动的敌人,这让人在时间上会产生极大的错觉。按照ri常训练,同志们在心里面默默数着数。直数到300多的时候,留在后面的那个狡猾家伙终于探头往外面看。这让同志们心里面立刻平静了不少。那家伙没有逃走。

    大家也屏息凝神的等着,那家伙连着探头看了几次,接着试图慢慢的顺着渠道爬走。他自以为身体可以躲在渠道里面,不过在岗楼居高临下的视角中,那家伙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枪口之下。三位同志每人打了一枪,可供shè击的面积那么大,同志们甚至可以看到子弹穿透棉衣时炸开的那个小口子。就见那家伙身体弹动了几下,趴在渠道里面不动了。

    岗楼上的几位同志看终于干掉了那五个家伙,放在紧绷着的神经突然放松。大家大口的喘着粗气,其中一位甚至腿一软就坐到了木板地上。兴奋的情绪如同电流般在神经中奔驰,大家浑身颤抖,想去看自己的战果,却又仿佛有种极大的抵触情绪让自己无法探出身去看。

    天sè方亮前,工地上的枪声完全停止下来。jing卫部队检查了把那些被打倒的家伙,对于那些没死的,穿白大褂的军医立刻给与了救治。

    指挥这次行动的是人民内务委员会,负责人是曾经参加了政治部会议的刘勇胜,检查完战场之后,刘勇胜就带了身边一个穿便装的中年汉子进了工地上的一处临时帐篷。两人坐下之后,刘勇胜慢条斯理的说道:“任继周先生,多谢你给我们提供这些土匪的消息。这可是帮了我们大忙。”

    任继周有些局促的答道:“我也是偶然才知道他们的消息,我害怕贵军不相信我。或者觉得我和他们有什么勾结。”

    刘勇胜呵呵笑了几声,“我们努力不去冤枉任何人。这些人不过是住了任先生的客栈。如果只是因为这个,我们不经调查就直接把任先生和这些土匪联系起来,这就是不讲道理。任先生放心,我们人民党是努力避免这种事情发生的。”

    听了刘勇胜的话,任继周神sè轻松下来,他连连点头,“我也不求什么奖赏,我只求不受连累。刘同志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这件事你真的可以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任何人。”刘勇胜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