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秋听的抿嘴,随即翻了个白眼,上前去居高临下看着他。

    挑眉问,“怎么?我走了你自己能到榻上去?能吗?来,走一个我看看。”

    “你!”

    毕池被她激怒了,咬牙愤恨瞪了她一眼。

    会不会说话?专门挑人家痛处?

    席秋嗤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上前去抓住他瘦弱的胳膊,扶了起来。

    男子想靠自己到榻上去,但是他下肢却怎么也动不了,用不上半分力气。

    “呼!”

    终于将他扶在榻上,席秋松了一口气,替他将被褥掩好,转身准备走出去。

    “我的腿还会好吗?”

    男子惆怅的声音传来,又带有几分失望。

    席秋身子一顿,后转身笑看着他,“好不好都无所谓。”

    反正她也能保护好他。

    她没有再说什么,走出去,将门合上。

    床上男子听着她的话陷入了沉思,后闭了闭眼,叹声。

    席秋将他旁边的厢房安置出来,自己住了进去,这里与毕池的屋子靠的极近,旁边什么声响,她都能听到。

    席秋来到太傅府,长孙迟良便徒手直接去了七王府。

    本想蹲一波凤北柠回家,但是自从昨天凯旋之后,她便一直忙于事情,没有回来过。

    现在听说还在大理寺审右相那个老秃驴。

    他不由站起身来,走出七王府,朝着京都街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