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空骑着一辆不知道是楼里哪个邻居的破自行车,车后座坐着佐田真依,她愣愣的侧坐着,双手抓住水野空的衬衣。

    她怎么就稀里糊涂的上了水野空的车,然后现在还正在赶最后一班东京到山梨县的jr。

    他不怕死吗?!

    车站。

    “到了!”水野空停下自行车,拉着佐田真依跳了下来。

    踩着最后一班的中央本线列车,两人堪堪站在车厢里。

    因为是最后一班车,车厢中空旷旷的很是凄凉。

    “你,你要去做什么。”佐田真依喘着粗气坐在位置上。

    “救人。”

    “你疯了。”

    “我没疯。”

    “为什么?”

    “从给你打开门的那一刻,我就无路可退了。”

    列车几分钟一停,驶入车站的光亮和黑夜骤相交替,把水野空的脸映的忽明忽暗。

    佐田真依攥紧了拳头,又松开了拳头,接着又攥紧。

    “在哪站下车?”水野空的情绪倒是十分平静。

    “大月站。”

    一直强势的佐田真依变成了一个点头虫,被水野空牵着走,到了大月站后,又走向了记忆中的持正会本部。

    一所庞大的庄园式建筑,就在大月站外的一座小山脚处,庄园外是日式院墙,两名僧人把守着院门,上书着持正会三个大字。

    而在庄园外的停车场上,停放着各色各样的车辆,足有上百辆之多,看样子正在庄园里开着集会。

    “这要怎么进去。”事到临头,佐田真依也不退缩了,她皱着眉打量着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