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细小的疑问填满了彩子的心头。

    “啊,你怎么开车的!”

    “嗤。”

    一个行人忽然从河堤下冲了上来,险些和玉木的汽车撞在一起。

    “我还想问你怎么……算了,算了……”

    为了规避行人,院长猛地一打方向盘,老破车一个甩尾,让人害怕会不会一下子甩的汽车断成两截。

    猛地制动下,彩子的伤脚一下磕在了车门上,疼痛瞬间就席卷着彩子的整个神经。

    “疼。”

    “没事吧,彩子。”玉木挑了挑眉毛,要是换成以前还在当警察的时候……

    “不疼,不疼,没事了。”

    空挂着个天使的名字,但高桥可怜并没有白骨生肉的救人本事,面对小彩子的伤痛她束手无策。

    高桥笨拙的施展着纸遁,凭空出现了几根羽毛融合在一起,包粽子似的包裹住了彩子的小脚,像是这样就能缓解彩子的疼痛。

    在高桥为数不多关于妈妈的记忆中,小时候自己一旦肚子痛了,妈妈就会这样用手抚摸揉搓,肚子的疼痛也会因为妈妈温暖的手掌而缓解。

    “天使姐,这样就能把脚治好吗。”彩子欣喜的拍了拍脚上的纸羽毛。

    结果立马疼的呲牙咧嘴起来。

    “……不能。”

    “……”

    一间个人营业的私人诊室开在居民区的独立建筑中,上下三层都充分的利用了起来,面积估计得有七八百个平方。

    无论是在大都会,还是小城镇,岛国的医生都是标准的高收入人群。

    “到了,来彩子,我们下车。”

    玉木将彩子从后排抱起,对着车内的高桥可怜重重点头:“您就不用去了,放心的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