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无情站在亭中。

    随即两边都走出了人。

    一边是上官透与慧娘,一边是宇文穆远和琉璃。

    慧娘看向上官透“姑爷,你真的没有勾搭重雪芝?”这是什么情况啊?重雪芝说的这些话听起来她与上官透那是情深义重又因林奉紫误会而分开“主子,我们和姑爷分开过一年的对吧。”不会是他在那段时间里和重雪芝发生了什么吧。

    上官透更是一脸菜色“你什么情况,我这些日子都与情儿在一起,是分开过一年,可我都在东都,无命,无命都跟着我。”为了自证,声音都有些颤。

    宇文穆远也证实“肯定没有,上官公子从未单独来过重火宫,芝儿是闭关过一年,但应该没有发生任何事,她不是个藏得住事情的人。”

    “肯定没有,我和朱砂还经常给宫主送东西。”琉璃也不知该怎么说了“其实我们出灵剑山庄都还是好的,宫主还说无情姑娘厉害,赞叹她可以这般信任上官公子,说她值得上官公子倾心相待,是宫主归程途中受了风寒,高烧不退,醒来后就有些不对劲了,哦,不,是高烧时候就不对劲了,她……”看了一眼宇文穆远:大护法,我能不能说?

    宇文穆远先说了“高烧时一直在喊‘透哥哥’。”他都觉得重雪芝不对劲,觉得会不会是得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病才如此“还一直在睡梦中哭。”所以说出来让无情判断。

    “透哥哥?”慧娘觉得有些牙倒“这重姑娘到底多喜欢我家姑爷啊。”

    上官透用扇子轻打下慧娘额头“别胡说。”他如今一点都不希望被人仰慕。

    “高烧。”无情并没有生气,反而陷入沉思“琉璃,你遇到过癔症患者吗?”

    “你是说宫主得了癔症?不会吧,我觉得她其他时候都很正常啊。”琉璃知道这种病“没有任何失常之举。”

    “我娘记载过说癔症可由神经系统的器质性/损害促发。”无情很是认真“散发性脑炎、脑外伤等均可导致癔症发作,她头部可受过伤?”

    “没有。”琉璃确定:不过那些什么器什么损害是什么意思?她听不懂。

    无情向宇文穆远看去。

    宇文穆远也摇头“没有,肯定没有,不过这个脑、炎,是什么情况?”

    “受凉感冒、劳累之后容易出现病毒、细菌、真菌等感染。”无情是将那些书册都背下的“会出现意识障碍、偏瘫失语,癫痫发作,有时伴有发热,头痛、恶心、呕吐等;而你们说她高热过……”

    “不会吧,宫主是得了癔症?”琉璃一听就急了。

    无情说后又稍稍摇头“我诊过她的脉,并无此类脉向,癔症病人遇得甚少,无法下结论。”

    宇文穆远和琉璃对视一眼:连她都束手无策吗?

    宇文穆远上前一步,拱手“无情姑娘,可否劳烦姑娘再为我家宫主诊脉?我可与宫主说是复诊,辛苦姑娘了。”